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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此时工作的认真态度我看起来觉得很爽，这孩子闹归闹，做起正事来还是蛮不错的。
我实在笑不出来，但是听夏雨这么说，也只能硬挤出几分笑容，干笑了下：“嘎嘎——”
“你敢再说一遍？”夏雨说。
我靠在沙发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喷出一团烟雾。
夏雨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不哭了。
沉思了半晌，夏雨放下方案，看着我，不说话。
我没有打扰夏雨的深思，自己在一边静静地抽烟。
一会儿，夏雨抬起头，看着我，神情很正经：“我问你，假如我们有赠送报纸的客户是星海之外的，你们怎么投递？投递时效如何？”
我此时忘记了夏雨是个野蛮的小魔女，我把她看做了一位大客户。
“不可能！”我又重复了一遍，底气很重。
我于是坐到夏雨对过的沙发上，拿起方案递给夏雨：“夏总，这是我给你的方案，请你审阅。”
我从茶几上扯下几张纸巾递给夏雨：“哎——夏总啊，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客户，你也是我的客户，客户见客户，没必要哭嘛……来，擦擦脸。”
“绝无可能！再哭也不可能！”我坚守着底线，又重复了一遍。
“你——你——”夏雨嘴巴一撇，看起来又要哭。
说着我把腿就走。
我如此一说，夏雨突然笑了：“哈，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小魔女，我非要魔死你不可……我左等右等，等了你好些天，终于把你等来了，哼，今天我可要好好折腾折腾你……”
我说：“我不明白，刚才你为什么会哭。”
“没闹够，我就喜欢闹，你能把我怎么样？谁叫你欺负我，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夏雨叫嚷着。
夏雨接过方案，直接又放在了茶几上，看也不看，瞪眼看着我：“死二爷，不准叫我夏总……听见没有？”
“二爷，你笑一下嘛，别这么绷着脸，看起来好像很吓人的样子。”夏雨怯怯地说。
中年人忙退了出去，关好门。
其实我在做这个方案的时候，内心里的底线是三水集团最低能订1万份报纸，但是我不是他们的决策层，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此时我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我不想用自己的想法影响他们的决策，也不想这笔生意里掺杂过多的人情和面子。
我严肃地说：“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我绝对不能明白。”
“哦……”夏雨点点头，继续看着我：“那……二爷，你觉得根据你的分析，我们订多少合适呢？”
夏雨擦擦眼泪，抽噎着看着我：“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思。”
我一把接住沙发靠背，夏雨接着又拿起一个冲我扔过来，我的手腾不出来，沙发靠背正打中我的脑袋。
我真火了，倏地站起来，说：“你这样的客户，少见……这方案你爱看不看，这生意你爱做不做，老子不伺候了……走了。”
“客户也没有你这么折腾的……你这是无理取闹。”我说。
我说：“你干嘛非要折腾我？”
我脑袋有些发晕：“夏小姐，夏姑奶奶，你是不是疯了，什么大奶二奶的，我从来没把你当二奶，以前的称呼只不过是我随便说的，你怎么就抓住不算完了？哪里有什么大奶，你这么搞，到底想干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你得好好伺候上帝，上帝的满意是你的最高追求……必须的。”夏雨昂起脑袋看着我。
“星海本地我们有自己的发行网络，可以保证百分之百当天送到，星海之外的客户，我们通过邮发系统投递，但是不能保证当天送达。”我说。
我不说话突然想抽烟，不由摸出了烟盒，想到这是在夏雨的办公室，又要放回去。
我咧了咧嘴：“没有什么获奖感言。”
夏雨又点点头，继续往下看，一会儿停止了阅读，沉思起来，看起来很投入的样子。
我放下手里的沙发靠背，看着夏雨：“夏雨，你闹够了没有？”
“你哭得很无聊。”我说。
我苦笑了下，指了指方案：“夏总，你该看这个了。”
“不可能！”我说。
夏雨看着我，点点头：“嗯……有种，不错，是个男人的话……是的，虽然我刚才如此问你，但是我心里是有数的，人情归人情，朋友归朋友，我是要认真研究这个方案的，我不会拿集体的利益做交易送人情。
“哎——这笑声听起来像是乌鸦叫嘛……哪里有嘎嘎笑的，都是哈哈……”夏雨说。
我重新走回去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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