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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探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接着又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不干吗，随便问问。”我说：“是不是所有订户的资料都在统计室？”
我笑了，点点头：“嗯，不错，长心眼了……这事你分析处理地很好。”
曹腾出去后，我站在窗口，目送曹腾去了统计室。
我马上出了办公室，跟了出去，出了大门，看到曹腾和统计室的主任正好一起走进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馆。
曹腾进来后，看了我一眼，然后也拿起报纸看起来。
或许，这就是直觉。
“统计室！”秋桐说：“怎么了？”
饭后，我到单位，曹腾也在办公室，我们坐在那里，闲聊了几句，都开始翻阅当天的报纸。
“什么厉害，我的酒量没你大的，我这会儿都醉得不行了。”
我走到统计室窗口的下面，仰脸看了下，然后抓住排水管道，攀住一楼的窗户棱台，一用力，身体跃起，站到了一楼的窗口平台上，接着抓住二楼窗口的水泥挡雨板，一个引体向上后空翻，翻到了二楼窗口的挡雨板上。
我看着海珠：“你怎么答复的？”
“如果这名单是假的，我要是想贪图人家的便宜买了，那么我岂不是被骗子坑了？花了钱不说，光照这假名单去拜访客户，要浪费多少人力物力，我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我图的什么这是？所以，不管这名单是真是假，我都不能买……反正我就抱着不占人家便宜不坑同行正当竞争的原则，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我是不会要的。”海珠说。
“必须的。”我也笑了下：“行了，没事了。”
“客户资料可是重要的商业机密啊……”我说。
我站在路边一棵粗大的法国梧桐树后，看到曹腾和统计室主任在碰杯干杯……两人喝得很是爽快。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大家都陆续下班了，统计室的工作人员也三三两两下班走了，一直没见曹腾和统计室主任出来。
我推推门，锁着的。
看统计室主任此刻的表情，似乎对曹腾约请他喝酒很高兴，不过虽然喝得很痛快，但是头脑还算清醒。
我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心头一震，立刻摸起电话——
曹腾进了车，却并没有发动车子离开。
统计室主任这小伙子公司聚餐的时候我以前和他喝过酒，酒量不小，半斤白酒没问题，再多了就不好说了，酒量虽然可以，但是这小子喝酒很爽快，只要有人敬酒就不好意思拒绝，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家灌醉。
“哎——曹大哥啊，谢谢你今晚的盛情，承蒙你老哥看得起请我喝酒，我酒量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不过你老哥今晚太热情了，我们唠嗑也痛快，我没想到咱俩还真把那两瓶白酒都干进去了……我今天起码喝了一斤，超量了，超量了……你老哥的酒量贼厉害。”统计室主任也是醉醺醺的声音。
电话打给了秋桐。
我慢慢走到酒馆附近，隔着窗户看到曹腾和统计室主任正坐在一个角落里，要了酒菜在喝酒，边谈笑着什么，曹腾对统计室主任很热情。
我忙又进了办公室，坐回原处，继续看报纸。
“秋桐，我们公司报纸订户的资料在哪里？”我说。
曹腾……短信……电话……统计室……核对数字……我皱眉琢磨思索着，心里总觉得曹腾今天的表现有些不对劲。
我看到了拉开的落地窗帘。
“去统计室会核对下上个月的数字。”曹腾笑着冲我扬了扬手里的表格，出去了。
我通过窗户看到曹腾下了楼，直接上了自己的车。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曹腾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虽然我说不出他反常的地方在哪里。
看了一会儿，我肚子咕咕叫起来，于是离开，走到附近一家快餐店，草草吃了点东西，然后去那小酒馆看看，曹腾和统计室主任喝地兴致正浓，我悄悄回身，直接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各个办公室都黑着，大家都下班了。
我装作看报纸，眼角注意着曹腾的一举一动。
至于从曹腾的酒量，我没有探过底，不知这家伙到底如何。
海珠说：“不管真假，我直接回绝了！”
统计室主任是秋桐上任后新换的，一个很老实负责任的小伙子，为人很实在。
下午上班后不久，曹腾拿着一份表格要出去，我看了看他，随口问了句：“干嘛去？”
门旁边没有窗户，统计室只有后窗。
“哦……”我看着海珠。
“唉……我们做内勤的，哪里有你们做业务的风光啊，天天革命的小酒喝不完，除了请人家喝酒就是人家请你们喝酒，我们做统计的，谁请我们喝酒啊……也就是你曹大哥今天看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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