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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你……你都知道了。”我的声音很无力。
“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这才知道，你曾经是宁州商界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个曾经如日中天的小老板。”老秦说：“其实，我早就对你的过去有怀疑，我一直对你的过去经历和身份有怀疑，今天，无意中通过打探段祥龙，我知道了。”
“老弟，你放心，关于段祥龙的事情，我在给李老板汇报的时候，是不会提及你的，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我心里是有数的！”老秦说。
“哦……”我的心跳加快，老秦摸清了段祥龙的底细，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谢谢……谢谢你，老秦！”我说。
我再一次发自内心地感谢老秦。
老秦说：“我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事情，让你看透你那位大学同学的真面目，让你知道你的企业是怎么完蛋的。
“老弟，别急，听我慢慢说。”老秦说：“老板吩咐我调查段祥龙的底细之后，我这几天通过一些渠道对这人进行了详细的摸底调查。
“老弟，一个人失败跌倒不要紧，不可怕，可怕的要紧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跌倒会失败，找不到失败的原因，才是最可怕的。”老秦说：“我很欣赏老弟的为人和做事，很佩服你的才华和能力，我想，假以时日，老弟定会再度东山崛起，一定会比以前做得更好更成功。”
“哦……”我的心里涌起说不出的滋味。
“这个人叫段祥龙，是不是？”老秦说。
“易老弟，在宁州？”
“你——你说？”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心里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老秦到底打探到了段祥龙的什么底细，也不知道老秦在打探段祥龙底细的时候还知道了些什么和我有关的事情，更不知道老秦给我打电话是何意图。
“哦……”我应了一声，段祥龙发家的时候正是我的公司倒闭之后。
“嗯……”老秦说：“你还记得那天你来赌场老板让我查底细的那个赌客吗？”
我屏住呼吸等待老秦继续说下去。
我看看时间，才7点多，时间还早。
“年轻人当有雄心壮志，要有任何困难都打不垮的气魄和精神，跌倒了再站起来，任何时候都不能认输，不能气馁，要立志做英雄，不能做狗熊。”老秦说：“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被别人打倒，而是被自己击垮……我相信我的眼光没有看错人，我相信老弟是一个英雄而不是一个狗熊。”
“这个，暂时还不得而知。”老秦说：“不过，这个段祥龙现在得意忘形，涉足赌场，赌场却开始不得意了，前几天，一个晚上就输了80万，前几场赢的钱都吐出来了……这家伙现在疯狂了，现在正泡在赌场想翻本呢，身边的女人又换了一个。”
“嗯……”我的心跳继续加速。
老秦的猜测正好说中了我的症结，和柳月的观点很相似。
晚饭后，我接到了海珠的电话，约我晚上9点到天一广场东北角的一家音乐酒吧见面。
“当然，被人家钻了空子，也说明你在经营上还有弱点，比如做经营缺乏战略气度和意识，只讲战术不讲战略，没有长远眼光，没有宏观意识，没有做好宏观的管理和协调。不然，对手是难以钻空子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就正确。”
“我摸清他的底细了。”老秦的声音提起来有些捉摸不定。
我呆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我说：“那……他和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嗯……”
过了一会儿，秋桐扭转头看着我，声音缓和了一些：“易克，对不起，刚才我有些冲动，不该对你发火……请你原谅。”
“知道他的那个竞争对手为什么突然倒了吗？”老秦又说。
“我看出来了，老弟是个有才华有能力的人，但是这只是在做生意上，而在做事情混社会方面，老弟还是幼稚了些，在社会上混，光有业务能力还不行，还得多几个心眼，学会防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你和他认识，是不是？”老秦又说。
老秦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或者说是内因，而外因，则是因为段祥龙抓住竞争对手经营管理上的缺陷和弱点，利用他经营上的漏洞，钻了空子，背后采取了阴毒的手段，暗地下了黑手，这才是那竞争对手突然倒闭的致命因素……
到宁州后，秋桐直接去了飞机场，飞回星海，而我独自一人在下午去了宁州日报社，完成了秋桐安排的考察学习任务。
“因为——”老秦顿了顿：“因为他之前最强劲的那个竞争对手突然倒了……原来竞争对手的客户全部被他拉了过去。”
“老弟，那位被击垮的竞争对手，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吧？”老秦说。
“你希望我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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