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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秋桐那俊美的脸庞,听着秋桐那动听的嗓音,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云朵睁开了眼睛。
我调低了电视音量,大家一起看着小雪。
云朵能说话了,我狠狠地咬紧嘴唇,浑身都在颤抖,看着云朵,颤声说:“云朵……你……你能开口说话了。”
我的心也很紧张,几乎就不敢呼吸,看着云朵的脸,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的发生。
那一刻,我的呼吸似乎停止了,睁大眼睛看着云朵。
秋桐这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抚摸着云朵的脸庞说:“云朵,我的好妹妹,你可醒了,我是秋桐啊,我是你的秋桐姐姐……”
沉睡了接近2个月的云朵终于要醒来了!
果然,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云朵的眼角正流出两行泪水!
云朵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一般,皱皱眉头,弱声说:“你……你是……我好像认识你……你是谁啊?”
这时,我手里云朵的手也在动着,张合着。
小雪唱完,大家都沉默了,小雪看着大家,怯怯地说:“我唱完了,怎么没人鼓掌啊……”
大家回过神来,一起鼓掌,小雪开心地笑起来。
秋桐似乎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看了看大家,沉吟片刻,接着对我们说:“易克,你留下和她单独交流一会儿,我们先出去一下。”
这时,正伸手抚摸云朵脸庞的小雪突然说:“妈妈,睡觉的阿姨哭了。”
这时,一阵悠扬悦耳的歌声轻轻响起来:“因为我们今生有缘,让我有个心愿,等到草原最美的季节,陪你一起看草原,去看那青青的草,去看那蓝蓝的天,看那白云轻轻地飘,带着我的思念……陪你一起看草原,阳光多灿烂,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大家立刻都会意了,和秋桐一起出了病房,小雪这会儿困了,没有出去,在旁边的病床睡了。
大家似乎都呆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云朵的变化。
而这时,秋桐和小猪还有海珠的眼圈都红了,海珠已经忍不住开始掏纸巾。
我耐心地坐在旁边看着云朵表情变化。
云朵念叨了几句,依然看着秋桐,努力思索着,接着晃晃脑袋,似乎有些头疼,说:“秋桐姐姐是谁呢?”
大家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都露出了惊喜无比的表情。
海珠出去的时候,突然冲我笑了下,笑容里带着宽容和鼓励。海珠的笑容让我感到很宽慰。
回到房间,秋桐在桌子上摆放了糖果瓜子点心等小吃,大家边吃边看春节联欢晚会。
“云朵,别着急慢慢来——你等下!”我说着,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给云朵播放草原风光的视频,把笔记本放到云朵的前面:“云朵,安静下来,你看这个……”
这时,大家都在集中精力看着云朵,看着云朵那没有断线的泪水,我的手紧紧握住云朵的手。
小雪认真地唱着,带着幸福的表情看着秋桐。
这时,电视里传来最后的倒计时:“5、4、3、2、1。”
这是我和云朵第一次去草原一起纵马驰骋的时候,云朵唱给我听的歌。
小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抱着秋桐的胳膊不肯放手。
我看到,大家一起看到,云朵的眼睛正在缓缓睁开——
大家一起围坐在云朵床头,海珠轻轻抚摸着云朵的头发,小猪握住云朵的一只手,我握住云朵的另一只手。
听着听着,云朵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这首歌我好熟悉,我……我曾经在草原上唱给一个人听过……他……他是我的……我的……易克大哥……”
“妈妈,我想听你唱首歌,好吗?”小雪说:“妈妈,你的声音最好听了,我好想听妈妈唱歌。”
大家兴奋地看着云朵,秋桐一下子扑到云朵身上,紧紧抱住云朵的身体,将脸贴紧了云朵的脸,咬紧嘴唇,眼里流出了泪水,和云朵的混合在一起……
这时,小猪突然半张开嘴巴,睁大眼睛看着我们,结结巴巴地说着什么,但是,外面的鞭炮声音太大了,我们听不见!
“易克大哥?”云朵皱眉思索着,接着又看着秋桐:“你……我好像也见过你,你又是谁呢?”
云朵凝神听着,看着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大家不约而同将脑袋凑近了云朵,盯住云朵的眼睛。
大家围着云朵,惊喜万分。
出病房前,秋桐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明白秋桐的意思,也点了点头。
2009年的春节到了,霎时,窗外传来一阵巨大的密集的鞭炮响声,同时,天空里绽开了璀璨的五彩礼花,整个城市都在这新年的第一时刻集中火力用鞭炮和礼花来迎接。
云朵的眼神开始是直勾勾的,带着重新看见这个世界的茫然和迷惘,还有一些虚幻。
这时,我低吟起一首歌:“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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