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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顾惊鸿。
一行人进了山洞,便有个娇滴滴的女声抱怨道,“都湿透了!好端端的下哪门子雨呀!”
在风和日丽、路途平坦的情况下,一个人连续骑马三个时辰便已经不行了,控鹤军却是需要连续行急军四个时辰,到驿站修整的时候,连马都已经口吐白沫。
“跟寻常的军队没两样。”这不算是秘密,楚定江便不曾隐瞒,“两军交锋,手上不沾人命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咱们作战也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作为大宋的暗器,大多时候不能出现在明面上罢了。”
许多时候,武力高低并不是决定生死的绝对因素。
那人在床边坐下,安久嗅到一股浓浓的人参味。
顾惊鸿轻笑,“怎么听都不像是褒奖。”
也对,必须得读懂人心,才能进行迷惑。
众人应了声是,靠着岩壁坐下闭目休息。
“试炼?”楚定江声音里含着笑意,“你们若是把这种事情当做试炼,会毫无悬念的英年早逝。”
安久盯着手里的面,迟疑了片刻。才拿了筷箸往嘴里扒。
他是肺腑之言,先前总觉得自己活的像老鼠一样,整日里暮气沉沉,现在却满腔热血。
楚定江抱臂立于洞口前,整个身躯将小小的洞口几乎遮去了一半。
安久这副身子还是太弱,她用意志力强撑到驿站,饭都没吃便在倒在房中休息。
楼明月起来,到洞口看了一眼,雨已经快停了。
这里已经接近伏牛山脉,太阳刚刚拨开清晨的薄雾,春日的阳光格外温暖,四周入目皆是一片生机,观之心旷神怡。
现在初春不比盛夏,草木不够茂盛,盘不住泥土,这么大的雨势,若是下的久了,说不准就会造成泥石流,而且山路也泥泞难行,说七日都是乐观估计。
“那顾大人是诓我们……”孙娣娴道。
“大人,我们这次试炼是什么样的?”黑暗中,一个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屋内无桌,他把碗塞到安久手里,“吃吧。”
孙娣娴急忙擦拭衣物,抬首间,瞧见身着黑色斗篷的楚定江正在山洞外面栓马,瓢泼的大雨被他的罡气阻挡,在周身形成一圈白白的雾花。他就这样迎面而来的时候,厚重的气息宛若一座大山,纵然看不清面目,孙娣娴的心亦止不住的悸动。
太可怕了!这是安久现在对他的评价。她记得楼明月说过,读心术和惑心术一脉相通,如今看来,顾惊鸿不仅仅会惑心术,读心术也在控鹤院徐质之上。
“你现在是我手下的人,我必须了解清楚。放心,我不会泄露此事。”顾惊鸿看穿她反问背后的戒备和不安。
两刻之后,两人准时上马奔赴白云山。
“大人在控鹤军中应该很久了吧,控鹤军里的人都很可怕吗?”孙娣娴问道。
楼明月闻言,目光微凝。
她这么胆大是有原因的。他们途径的驿站很小,楚定江武功再是出神入化,想避开众人的目光去给安久喂参汤也是不可能,通过这件事情,孙娣娴觉得这位看似冷硬的楚大人,其实比顾大人要温柔和善。
伏牛山脉全长八百里余,淮河汉江的分水岭。而这次控鹤军试炼的地点,便是位于伏牛山脉腹地的白云山,距离开封七百里左右,一路上虽多官道,但是靠近伏牛山脉处多崎岖,就算是快马不歇也得六七天。
顾惊鸿背对着她站在窗边,闻言。旋首,“嗯?”
楚定江做饭就好吃多了,安久心里蓦地冒出这个想法。
一群男人聊的热火朝天,孙娣娴偶尔凑热闹插几句嘴。楼明月一个人靠在岩壁上扭头望着外面的雨幕,不知在想些什么。
伏牛山脉是出了名的多雨之地,山间朝露暮雨是常有的事,行在前头的楚定江恰是遇见一场暴雨,他便带众人寻了一处山洞避雨。
“等到顾副使一晚,天亮再走。”楚定江道。
安久囫囵将一碗面倒进肚子里,皱着眉头道。“那是因为你有自知之明。”
就在其他人以为孙娣娴要出丑的时候,楚定江才道,“七日。”
阳光透过黑色的斗篷,影影绰绰勾勒出一个精致的侧脸线条。
顾惊鸿走出屋子,站在院中仰头望着晨光,闭眼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人参特有的苦涩在唇齿间蔓延开,楚定江喂的不快,她吞咽起来很容易。
安久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浑身的酸痛更甚,但已不是那么沉重。
安久紧抿的唇才松开。
顾惊鸿不做声,转身出去。隔了一刻,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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