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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吧,至少也可以做到喜怒无常。
现在,也就是太皇太后还在,他也还勉强撑着,有那么几分薄面在。
论起富裕,梁王刘武也是拍马不及的。
现在,眼看着路已经打通,天下人的梦想和理想,都已经露出了实现的曙光。
反正,窦广国无法想象,这窦婴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得利的,却只是军人和商人。
至少,也能知道一个地雷。
侍中们尚书们,将这个奏疏读完。
不过……
舆论的鞭笞,立刻就铺天盖地的涌向刘将闾。
刘彻相信,现在,再也不会有人纠结刘阳的事情。
齐王刘将闾和窦婴这一次上疏,对他来说,就像老天掉下来的馅饼。
在一开始,他还有些奇怪,他平素的脾气早已经磨了出来了。
面对天子的震怒,群臣都是跟受气的小妾一般,大气也不敢出。
文有群僚,武有周吕候留下的遗泽。
而这奏疏的开头,中规中矩,齐王虽然胆子大了一些,自比天子心腹,但他过去的奏疏也都这样开头,天子也没有不喜欢。
这一次,他们的反应远远超过了先前刘彻为刘阳出生而下达的诏命。
但,其精华还在,它依然是天下人口最密集最富裕的一个诸侯王国。
士林舆论,首先就爆炸了。
不然,这位窦氏外戚的擎天柱恐怕早已倒塌。
这个消息一爆出来。
真当国家的政策和法令是摆出来给人好看的?
“诺!”立刻就有宦官领命而去。
“王孙难道就不怕我窦氏落得一个诸吕下场?”
瞬间,这就跟一个核弹落地没有差别。
此刻,他更像一个暴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暴君!
抬头望着那块“四海穷困,天禄永终”的牌匾,视线从御阶两侧的文字上扫过。
但问题是……
即使如此,窦广国也知道,这还是建立在群臣和贵族们都不知道窦婴上了这封奏疏的缘故。
杀了齐王,才好过年啊!
其实,当你笑了的时候,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五年前也不止于此……”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自齐悼惠王以来,齐国就一直是全天下诸侯王中的首富。
吃了齐国的积蓄和土地,现在国家的所有问题,全部迎刃而解。
但,冷静下来后,他知道。
齐王之富,富到什么地步?
窦广国不知道。
甚至就连周吕候也被连累,这个功勋不下于萧何、韩信的高帝开国重臣,竟然连个名字一度都成为忌讳。
这也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思考方法。
想想看,列侯士大夫两千石们,将自己的子侄拼命塞到军队里,让他们日夜磨砺武技,外戚封君勋臣们,把嫡子嫡孙送上前线,让他们披甲执锐,地主和商人,绞尽脑汁,倾其所有,一掷数千金数千万,在茂陵买一套丙级或者乙级学区宅,只为了将自己家里最有出息最有前途的那个孩子送进武苑,民间的百姓,缩衣节食,一个钱一个钱的省出来,只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学好弓箭和骑术。
这种事情,刘彻不能自己动手。
所以“莫不如和亲便”。
想到这里,刘彻就站起身来,提着天子剑,走到殿门口,吩咐道:“去给朕传召绣衣卫都尉尹齐……”
知道天子喜恶,从来都是升官发财的不二途径。
他巍颤颤的在下人的搀扶下站起来,对跪在床榻边侍奉的南皮侯窦彭祖说道:“彭祖啊,你派人去将王孙给吾叫回来……那清河郡的郡守之职也辞了……”
上一次,刘彻不动刘将闾,既是因为面子,也是不想把事情搞大了,免得天下人议论,说他这个皇帝贪财贪地,连叔叔也要杀。
随着年纪增大,这些病痛常常折磨的他彻夜难眠。
窦广国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场恐怖的大清洗,但他也知道,惹怒了列侯士大夫们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
所以,当年,齐哀王才能有那么大本钱,那么多资源来支持列侯勋臣反吕。
譬如说,后世米国人有事没事,就驱逐个几十毛子外交官。
齐国这几十年来,王国里堆积如山的财富和黄金,就都是刘彻的了。
与吕氏相比,窦氏算个屁!
答案就是给人民和民众一个更大的新闻。
此刻,整个大殿,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近些年来,窦广国的身体一直就不太好。
无数人传说,齐王和某位外戚联名上书,请求天子停止与匈奴的战争,休养生息……
当然,齐王举的道理和事实也很有逻辑。
宣室殿之中,刘彻坐在御座之上,托着腮帮子,陷入了思考之中。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内心潜意识里最直观的一种反应。
也譬如说,三胖同志有事没事就嚎几声:我要打你了!我真的要打你了!我肯定要打你了!
好在,那奏疏进水不多,字迹还算清晰,勉强能够看清楚。
抓着那个奏疏,窦广国冷笑两声:“不止于此?呵呵……吾虽然老朽,但眼睛没瞎,耳朵没聋!”
但现在,齐王刘将闾自己把刀子送给了刘彻。
今日齐国,虽然较其全盛时期,缩减了大半。
他微微露出了笑容。
即使如此,他也瘦的厉害。
刘彻怎么可能不宰?
你窦王孙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就想着坏哥们好事?
但齐王?
而今日他的反应却过于敏感了一些。
“臣将闾昧死再拜陛下以闻:方今幸甚,老臣幸蒙陛下不弃,为齐王,王临淄千里山河……”有人小声的念起了奏疏上的文字,无数人洗耳倾听。
但如今,却有人企图阻挡大家封国家建社稷,更企图阻拦大家捞军功,兴家族。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窦广国朗声道:“阻人升官发财,又该当何罪?何况,这王孙要做的是要阻人封疆裂土啊……”
与其这样,倒不如“和亲”更好。
“这齐王,这是要自绝于天下啊……”有人叹道。
窦广国原本浑浊的双眼,此刻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金芒,整个人一下子就仿佛回到了盛年,那个他指点江山,在幕后操纵国政的时代。
心里面都犹如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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