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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社会动物就会被群体影响。
那当然是……
同样的道理，群体的其他成员的勇敢或者怯懦，也将影响群体的习性。
秦牧很清楚，现在，他的部下的体力和战马的耐力，已经基本消耗殆尽，不能再维持激烈的高强度作战了。
“魔鬼！他们是魔鬼！”有折兰骑兵受不了这样的反差。
但自己却还没能将对手全部消灭。
无数的残肢断体，凌乱的散落在了草皮上，到处都能看到失去了主人，陷入了无尽哀鸣的战马。
那里的战斗，也已经接近结束了。
在草原上，这并不可耻。
不管去哪里，不管跑到什么地方。
除了给胜利者做牛做马外，别无选择。
技不如人，就只能乖乖低头挨喷！
将他们过去的骄傲和自豪，踩进了泥浆里，践踏到淤泥中。
还有比在战场上接受了几十名折兰骑兵的投降，更助士气的事情吗？
他们看着四周和远方。
更有人干脆下马，跪在地上，匍匐着脑袋，闭目等候胜利者的处置。
这让北军上，只能硬着脖子，听着南军的嘲讽。
“记住，所有的折兰骑兵，全部都要补刀……”秦牧叮嘱一声说道。
但秦牧也只是说说而已。
没有了！
甚至是连汉军的士卒也想不到的事情。
只有十几人低着脑袋，拿着武器，跟上他。
“张司马！”秦牧看到这个场面，远远的喊话：“贵部要不要我南军的丈夫来帮忙啊？”
拳头大的理所应当就是老大。
此时此刻，他觉得，唯有向对面的汉骑，发起冲锋，才能洗刷他的耻辱和罪过，才能让先祖和神明，稍稍原谅。
“伟大的汉朝将军，我们愿降！”
秦牧敢保证，这官司将来能一路打到天子面前。
人类，是社会动物。
对于折兰人的疯狂，每一个汉军的军官，都已经被自己的先辈和前人教导了。
但是，俘虏也要分级别的。
对冲过后，北军的骑兵，取得了完胜。
听到他的话，北军上上下下，暴跳如雷，但却只能深深受着。
北军的张姓司马面露狂喜。
一匹匹的无主战马，在战场上哀鸣，一具具断肢残骸，横七竖八的散落在战场上。
折兰人，投降了？！
剩下的折兰骑兵，仿佛失去了灵魂，空留下了一具无神的躯壳一样。
有人丢掉武器，开始勒马狂奔。
也有人抱着脑袋，如同软弱的妇人一样抽泣起来。
事实上，剩下的那些折兰骑兵，已经胆气尽丧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而且，此事，还将沉重的打击对面的折兰骑兵的士气。
对不住了！
“这不是真的！”骨都侯巴列骑在马上，他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悄然湿了，两股战栗不已。
虽然讲道理的话，斩首比俘虏，所得的战功更多。
眼前这样的事情，从来都只会发生在他们的敌人身上。
转瞬之间，北军上下，就变得狂喜起来。
深深的屈辱感和恐惧与绝望，萦绕了他的全部身心。
方才的打击和可怕的结果，抽去了他们的全部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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