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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刘彻就越想越气。
但刘武二十多年来,始终只宠和忠于他的王后一人,从未变心,最多偶尔打点友谊炮。
“为子孙后代计,朕决意,除此大患!”刘彻看着刘武的眼睛道:“请皇叔助朕一臂之力!”
恐怕都在代国啃沙子……
任谁养了一群白眼狼,都不会高兴。
刘彻见状,在心里面摇了摇头,刘武这分明是在装傻充愣,不想搅合进这趟浑水。
哪里不知道,历除了像日月星辰外,还有一个解释——历山!
让刘武来开这个口,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他的辈分,仅次于宗正刘礼以及红候刘富。
在汉室,想要将一个诸侯王送到地狱去,可不像后世那么简单。
与之相比,吴楚的叛乱,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小问题了。
再算上,本来的历史上,应该谋反的胶东、胶西、济南、淄川。
刘武此刻,真是迫不及待的想飞回睢阳,告诉自己的亲亲老婆跟儿子:爱妃!寡人已为吾子,定下未来社稷国家之所了!
就如吴楚之前那样,哪怕明知道,吴楚两个诸侯王,心怀不轨,朝廷也只能削藩。
万一刘武明天上了朝,忽然改口,那怎么办?
这个事情,刘彻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济北王刘兴居,很不服气,果断抓到汉匈大战的机会,起兵谋反。
半个时辰后,王道回来禀报:“陛下,梁王已在殿外候诏!”
哪怕刘辟光束手就擒,不做任何抗辩。
而刘彻利用的,就是刘武的这个潜意识心理。
几乎是不可能的。
“皇叔麟儿,也是朕之手足……”刘彻先丢一顶高帽子过去,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样,然后道:“就以历为名吧!”
刘武一听这个事情,立刻就喜笑颜开。
这个事情,可不仅仅对刘彻有好处,就是刘武也有好处!
旁人在一边只能乖乖看戏。
不得不承认的是,刘武虽然有很多毛病,但在专一和痴情这个问题上,任何人都唯有钦佩。
即使是君臣,也没有侄子亲自下场,要把叔叔送上断头台的先例。
最后的结果,刘辟光也不过是撑死了被削掉一个县的封地,然后再罚酒三杯,下不为例。
而刘兴居是齐王刘肥的老三。
但,这样的结果,刘彻是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然后,老婆大人一个香吻,必然会马上印在脸颊!
在这个问题上,到不需要纠结什么。
除此之外,济南也以喷泉闻名于世,其前称“跞邑”就是喷泉之邑的意思。
大哥跟三哥,都是对刘彻这一系的皇室心怀怨怼,恶意满满的家伙,老四老五老六老七的心里又会是个什么想法?
“去请梁王与江都王来见朕……”刘彻扭头对王道说道。想了想,似乎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刘彻又补充道:“先请梁王,再请江都,江都比梁王晚半个时辰……”
简单的来说,当年,要是登上皇位的是刘襄,现在刘武能在睢阳城里吃香喝辣,刘彻能在未央宫里发号施令?
这个死因,别说是骗刘襄那些精明的兄弟了,就是三岁小孩也骗不了。
就是民间的普通家庭,为了家产,而闹得老死不相往来,甚至如同仇寇的兄弟,自古以来,就多如牛毛。
他们难道就未尝没有在心理恨过长安的天子?
不多时,梁王刘武就意气风发的走进来,对刘彻微微躬身而拜:“臣梁王刘武拜见陛下,未知陛下急诏臣来,有何要事?”
然后,刘兴居自然被杀全家。
别看刘辟光是犯法,但实际上,这依然是老刘家内部的家务事。
就是齐鲁的刘肥诸子们来说,他们彼此,也是矛盾重重。
刘肥的儿子,跟刘恒的儿子,要是能对上路,那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刘彻站起身来,笑呵呵的道:“皇叔不要多礼,都是一家人,这些虚礼,在外人面前用用就行了,私底下,吾与皇叔,以家人礼而见就可以了……”
最多最多,逼其服毒自杀。
想要对一个诸侯王明正典刑?
但胜在土地肥沃,气候适宜,自古就是华夏的膏腴之地。
既然已经决定下手,那就干脆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但今天,刘彻找刘武过来,却不是要打他的财富的主意。
这在封建时代,简直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神话。
除了将那个家伙在心里面撕成一万块碎片外,不会有第二个想法。
其次,作为太宗皇帝幸存的唯一一个儿子,先帝的同胞手足,梁王刘武,天然就在宗室内部有着特殊地位,在某些时候,刘武可以作为宗室的宗伯,执行家法。
他的哥哥是那个曾经跟太宗竞争皇位的齐哀王刘襄。
刘辟光是刘兴居的同胞弟弟。
刘武自己已经脑补出来了。
而前世的见闻,告诉刘彻:这些家伙确实在心里对刘彻这一系的皇室怀恨在心,甚至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吴楚七国叛乱,几乎所有的刘肥后代,都卷了进去。
至少,刘肥的儿子们,是这么认为的。
在灭亡诸吕的过程里,身强力壮,甚至能披甲杀人的刘襄。
刘武装作一个压根不知情的样子,摇了摇头,问道:“陛下,济南出了何事?”
“善!”刘彻笑道,想了想,刘彻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
灭了刘辟光,先除国为郡,再在未来,让自己幼子过去为王!
必须要下血本!
像日月星辰?呵呵……
但刘彻,却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刘武拖下水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矛盾。
哀王怎么死的?
“历者,以像日月星辰,愿其将来,为我中国之星辰日月,作社稷栋梁,百姓贤君!”
死因是“抑郁成疾,忽然暴卒。”
“陛下放心,臣知道怎么做!”刘武拜道。
就这样,刘彻用一个不是承诺的承诺,忽悠住了刘武。
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所谓舜渔于雷泽,躬耕于历山。
“济南除国后,朕有意将之改为郡……”刘彻神秘的道:“朕听说王叔前不久新得一幼子,未知可曾取名?”
然后,刘彻这一系的皇室手上,可谓是沾满了刘肥的儿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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