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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刘彻还打算增加一个经济学博士和数学博士的。
目前的情况是:假如丞相、御史大夫不出来扛局势,根本不可能逆转!
这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所谓三读。
郡国要是敢对在朝议三读通过的命令推三卸四,阳奉阴违,那就是对抗整个国家,整个世界。
“诸卿平身罢!”刘彻抬抬手,温和的笑着道:“接下来,再议下一个议题吧!”
择米这个工作,在民间可是贱业中的贱业,一般只有大户人家的奴婢才会专门干这个活计。
几乎整个文人阶级都表示真是太好了。
“易云: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朕去岁曾诏天下,分置《诗》《书》《商》《申》等诸科博士,自四百石至两千石不等,以此嘉与士大夫更新,教化元元!”刘彻厚着脸皮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他的那个抄袭自后世大学的教授职业评级制度,确实广受好评。
这种对比就更加强烈了。
“许远!”刘彻托着腮帮子,轻描淡写的道:“卿何以如此自轻乎?倘匠人不得为博士,择米者安可至千石?”
另外,因为怕舆论议论太过高压,刘彻选择,让大臣们用奏报的方式,以文字表达自己的意见,这是为了方便,在这些奏疏中断章取义。
历史上,小猪的告緍令,虽然地方上反对声络绎不绝,但却被强力推行,反对者统统掉了脑袋或者送进了监狱或者赶回家种田的原因,就在于此。
一些冷门、偏门的小学派,更是连博士的指望都没有。
事实证明,一个严厉的家长,可能会让家里的孩子害怕、畏惧甚至反感。
少府令刘舍一脸的尴尬,看着那许远,牙齿咯咯的响着。
大家纷纷跟在丞相周亚夫的屁股后面,三呼万岁,然后拜道:“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
而刘彻玩出了四百石博士、八百石博士、千石博士以及两千石博士的全新花样后。
当然,有着类似这样想法的人很少。
许远顿时就将头都贴到地面,不敢抬头。
但假如皇帝一意孤行,照样能强行通过。
这是一个好机会!
大家都觉得,天子还是很不错的嘛,对我们这些功臣,非常宽厚。
但后来想了想,还不是时机,于是果断怂了。
于是,刘舍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就将这个愣头青一脚踢到胞人寺去。
现在的列侯们,基本就是类似这样的心境。
但,无论如何,在少府体系的明文规定中,导官令主要就是给皇帝、妃嫔和太后择米的!
刘彻却没有再去关心这个跳起来送脸上门的家伙。
不是没有人想反对。
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文雅吗?
下相、高陵自己作死,安平侯刘中意纯粹是找死,怪不得天子的。
好在有了个愣头青跳出来给刘彻打了脸,那两个家伙再跳出来,那就是要摆明了跟刘彻刚正面。
提高工匠地位,并没有后世唐宋明那样大。
还有更多的,来自各行各业的人才,应该被敬重。
因此,这个政策,甚至超越了刘彻以前的所有诏书,被文人们捧为新君新政最给力的一诏。
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这么不怕死。
“博士向以多闻博识者充之,匠人安可为博士?”有人立刻就炸了,站出来叩首拜道:“臣导官令许远昧死以奏:陛下深谋远虑,臣愚昧不达也,只是陛下若以匠人充内府,岂非令天下人笑话?且,以匠人为博士,尊而养之,先帝、太宗、太祖所未有,三皇五帝所未见,故丞相故安文候嘉公曾对太宗皇帝道:陛下幸爱群臣,则可以富贵之,然朝廷之礼,不可以不肃!太宗以为然!今陛下若爱幸匠人,可赐金赐宅赐爵,然博士,社稷公器也,臣愚以为,以陛下之圣明神圣,不当如此!”
众人都觉得,唯有洪范中的这句话,能表达自己对天子的孺慕之情。
三读期间,有反对意见的,都可以随时提出来。
若能挂个博士头衔,到了地方,那简直就是大杀器,不知道会有多少富户豪强,愿意出重金延请,为其子孙讲读。
在这个赶车的人都能成为中尉、列侯、丞相的社会。
一切都得按着皇帝老子的意思来。
孔子说,君子远庖厨。
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制度的变迁,导官令渐渐的拥有了一些与本职工作相关联的事务,譬如说管理假田租赁什么的。
大家都等着别人出头,自己再看情况决定。
曾经有木匠封侯(梧候)也有种瓜高手官至两千石,最后以关内侯的爵位荣退(东陵侯),甚至神棍、女人也能封侯(鲁候、鸣雌亭候)。
而汉家的御用文人集团,则是大大的扩充。
“于是,朕决定立木匠博士官、冶铁博士官,及铸造博士官与农家博士官,诸卿以为然否?”刘彻站起来问道:“卿等皆贤良,明于古今王事,必有言者,咸以书策,奏报以闻,朕将亲览焉!”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以后出门会被人鄙视了。
终于,到了关键时刻。
但,文人就好这一口不是?
那个官员顿时受到了成吨伤害,脸上涨红涨红的,只感觉火辣辣的疼。
“诺!”王道跪下来叩首领命,然后,捧着一份帛书,走到御阶前,朗声道:“皇帝诏曰:……”将那个诏命的内容复述三遍。
只是因为博士的地位特殊,是国家的招牌和脸面,而且影响力极大,所以才不得不拿到朝议上说。
但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御史大夫,不会出头。
列侯们对刘彻的态度,立刻改变。
没有人敢站出来再触霉头了。
不过,刘彻觉得,大臣列侯们应该会给自己这个面子。
这些人的出身就很高贵了。
若非现在是在朝堂上,刘舍真是恨不得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大卸八块——尼玛,自己作死别搭上劳资,要是因此连累自己为天子所记恨,刘舍真不知道该去跟谁哭。
但这一步,却是有风险的。
毕竟,政治不可能是零和游戏。
先前大家都觉得,天子对功臣,实在是太苛刻了。
在道理上来说,这是属于皇室的私人事务。
又在现在这样的时刻推出来,最大限度减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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