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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匈奴方面,限于情报和信息的来源,只能将目前已知的匈奴幕南部族和其大概兵力和位置布置在地图上。
也是维系君臣关系的基石。
所以,刘彻不能拒绝将军们的提议。
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老大,一山不容二虎!
在历史上,北地郡和陇右郡以及代上的军事贵族集团,在中国历史上活跃了千年,主宰着王朝兴衰。
刘彻将视线重新投向河套。
就像汉室这边,虽然调动的骑兵是五万人,但为这五万人和战马的吃喝拉撒以及其他后勤保障工作,就还要动员至少十万人。
从吴楚之乱,到征伐朝鲜,乃至于历史上小猪与匈奴的番战,北地军的身影都活跃于其中。
能让霍去病一口咬上去,都差点崩掉了牙齿,折兰部族的战斗力,可想而知。
这个态度是一定要表的。
六十年前的平城之战,汉室不清楚,匈奴人是怎么想的。
这里有着汉室最大最强的骑兵集群。
“休屠部族,有口四万余,昆邪部族,有口三万余,楼烦部族有口四万余,白羊部族已走,但俱云中奏报,匈奴单于令居皋南山的卢侯、折兰两部,南迁至胭脂山,以充白羊王之缺!”
虽然最终全歼了卢侯和折兰两部的主力,还俘获了休屠部族的祭天金人。
而那一个个人偶,则代表了一支支汉匈双方的军事力量。
北地郡及其周围的陇右,代上,汉室在那里拥有二十多个马场,以及多达三万人的骑兵。
“朕再发属国、五官中郎将以及郡国骑兵,还可出兵一万!”刘彻淡淡的道:“我汉家目前,可最多动员五万骑兵,居于云中!”
刘彻站起身来,看着群臣,朗声道:“高帝遗朕平城之忧,吕后单于书绝勃伦,朕一日不敢或忘!”
事实也证明了,北地军始终是汉室军事力量中的王牌。
飞狐军的驻地,是著名的广昌县,在后世,此地名曰保定。
这两句话让原本有些黯然神伤的主和派,一时间都昂首挺胸起来。
“欲伐匈奴,不可不庙算布置,审视敌我!朕身为民父母,也不可不为臣民性命谋算!”
但军臣既然调动它出来,那么,它的战斗力,应该是毋庸置疑的。
但,仅仅是这样,也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武装力量。
不然,要是梁国一告急,周亚夫就被逼着去救睢阳,吴楚之乱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
总的来说,以战前的兵力对比来说,汉军占据了目前的绝对上风。
著名的纸上谈兵的故事就很好的说明了,在当时,赵国已经很重视战略布置了。
从云中到右北平,自渔阳至邯郸,跟匈奴有血仇的汉室臣民,不计其数。
这就是使得,汉室的主战派,拥有了最稳固的基本盘。
没有任何一个皇帝敢公开放弃对匈奴的复仇战争。
在腹心深处,匈奴庞大的幕南集群,让人望而生畏。
使得霍去病不得不退兵,返回汉境休整,直到第二年,才重新出塞。
正是这样的战前预估与预算,在平叛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吴楚之乱三月而平,庙算布置好,在其中占据了很大的因素。
将庙算这个词汇,进行更细致和更深入的再理解。
刘彻听完申屠嘉的发言,缓缓的抬动了一下手臂。
但刘彻却将话锋一转,道:“只是,孙子曰:主不可因怒而兴师,自古以来,大国征伐,皆以庙算为先,庙算多者胜!”
但那样的话,等于杀鸡取卵,没有那个理智的统治者会干这种蠢事。
“算上卢侯与折兰两部,还有胭脂山和皋南山的匈奴五部族,在河套地区,一个月内,匈奴人可以集结出超过十万人!”刘彻说道。
十四年前,匈奴火烧回中宫,五年前,大掠边郡,士卒死伤数以千计。
匈奴人的十万人口,按照过去的经验来看,战斗兵力,大概在三万到四万之间。
上面,山川河流,城市湖泊,一览无余。
早在楚汉争霸时,郦食其就曾对刘邦建议:愿足下急复进兵,收取荥阳,据敖庚之粟,塞成皋之险,杜大行(太行)之道,距蜚狐之口,守白马之津,以示诸侯效实形制之势,则天下知所归矣。
这两个木轴长达七尺,卷在一起的纸张,是少府方面开发的厚皮纸,这种纸,比起现行的白纸,更厚也更粗糙,但却是很适合用来绘制地图。
为了不让赵国知晓秦廷的布置,秦国甚至下达了严令:有敢泄武安君为将者杀无赦!
巍峨的长城,沿着山峦的线条延伸,将这个地图一分为二。
夏商周时,每次军事行动都要卜卦、祭天,求问鬼神,得到吉兆,才会出兵。
而南北两军,有超过七成的兵源和军官,来自这些地方。
刘彻走到这副巨大的地图前,看了看,非常满意。
只不过,匈奴人全民皆兵,交战的时候,全部族上下,从老人到女人、孩子,都会成为其战争机器的一部分,作为后勤工作人员。
至于出步兵去草原上,刘彻可还没疯。
两个月前,义纵奉命前往云中,沿途经过北地,然后义纵回报刘彻:北地兵将,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国有事,必用北地军!
这副地图,应该是目前全世界最先进最清晰的军用地图了。
因为关中没有太多合适养马的地方,娇贵的战马,也很难在关中被大规模放养。
“朕要在这里提醒诸卿,卢侯、折兰两部,不比白羊王差!”刘彻严肃的道。
而刘彻更加清楚,折兰部族的战斗力,究竟有多强。
最重要的是,这支部队,从来都是汉室的预备部队。
听着天子的话,主战派们欢欣鼓舞,意气风发。
赵国方面也不例外。
但对这个老对头,大家都很清楚,他的厉害。
明明打了个五五开,却受限于经济和政治,只能低头认怂,签订屈辱的和亲条约,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匈奴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任何一个骨气有尊严的人,都不会舒服。
刘彻于是将这枚人偶放下。
更别说之后几十年,匈奴人隔三岔五就要来撩拨一下汉朝。
卢侯部族,哪怕是在匈奴人中,也是以野蛮和好斗著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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