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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仰起脸，问道：“她们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其实早就逃了出来？”
不过风萧萧看着欧阳情闪着期盼目光的双眸，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风萧萧可不这么想。
份量很少，如果只吃一口两口，根本不会有事，所以像顾青枫这样的老江湖都没能察觉。
欧阳情瞪了十三姨一眼，道：“她竟然要杀我，幸好那男人只看了我一眼，竟然让我走了。”
所以她若是真的没死，一定早就回来与黄蓉汇合了。
不论此战结果如何，所有在京的江湖人都会一批批的撤走……到时，不论还有什么线索，都会被人轻易抹的一干二净，再也追查不到了。
欧阳情点点头，道：“是，这种香薰，和我惯常使用的一种香薰味道尤其相似，所以一瞧见陆小凤失常的模样，我便留了心……”
风萧萧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道：“你不会是想说，那种香薰，其实就是公孙大娘和二娘弄来的吧！”
欧阳情身子颤动，明眸蒙雾，道：“是，第一次就是陆小凤来杀我那次。”
风萧萧见她神情颤动，显是尤有余悸，温言道：“不着急，慢慢说，从头开始说。”
风萧萧唏嘘着摇摇头。
使陆小凤失智的香薰，来源竟然是公孙大娘和二娘，这下子根本没办法再继续追查下去。
但如果把全一份甜点全都吃下肚，就会使人恍惚……十三姨又在一旁温言软语，巧笑嫣然。
风萧萧心道：“是怜香惜玉，还是另有目的？”
风萧萧仰头眺望，月悬中天。
风萧萧眼神一凝，道：“我之前便猜测，这股浓香有迷人心智之效。”
风萧萧的杀意这么明显，十三姨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就说了实话。
欧阳情略一犹豫，忽然一掌砍到了十三姨的脖子上，将她击晕过去。
其实很简单，十三姨是个对迷|药很内行的女人，在顾青枫吃的甜点里下了些药。
风萧萧沉声道：“你一定要告诉我，青衣楼为此已死了六七十人，公孙大娘和公孙二娘……也死了，若非看到活生生的你，大家都还以为你也死了！不找出凶手，不杀了凶手，别说蓉儿会怪我，别人也会当我好欺负呢！”
欧阳情低着头，喃喃道：“是，大姐和二姐身世特殊，在后宫中很有些门路。这香薰，就是她们弄出来的，所以她们和我一样，只要一闻到这种味道，就能立刻反应过来，绝不至于被陆小凤杀死。”
但公孙大娘可不是死板的人，尤其当时青衣楼的势力未损，一旦有她这种高手加入，在京城里除了惹不起护卫大内的禁军外，根本没有敌手，完全可以不惧任何人。
美色误人，红颜祸水，堂堂道教北宗宗师，大派掌门，竟死在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女人手上。
留给风萧萧的时间，也不多了！
风萧萧柔声道：“或许……”
欧阳情这下不肯说话了，紧紧闭着嘴，一副你不要多问的表情。
然后她才小声说道：“红鞋子有门路，每月都能从大内弄到一点点，因为量太少，每次都要用混酒使用。”
顾青枫大惊之下，摁着椅把，想要起身迎敌，结果……风萧萧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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