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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手段，如同当年他对付逍遥子一般无二。
萧远山永远不知，其时若非为了护他，逍遥子绝不至于从猎人变成了猎物，最终横死荒山雪地。
周遭僧众都吃一惊，跟着站起，一高大的老僧面带喜色地问道：“方丈师兄可是已有决断？”
那干瘦老僧知玄慈是在将风萧萧定性为魔，准备违约出手了，说道：“佛门五戒，不偷盗、不妄语即是取信，凡大妄语，犯则罪重，是不可悔，望方丈师兄不可不戒。”
玄慈转向玄石道：“师弟，请你去召集各院各堂武僧与护寺僧兵。”
玄慈又问道：“法相宗、净土宗、天台宗与华严宗的四位大德可有消息？”
如今堂中四僧，论佛门身份，每一位都比玄慈方丈更加贵重，尤其说话的这位法痴大师。
两僧出门，分头行事。
玄惭“啊”一声，快步走入，躬身合十道：“四位大德安好，玄渡师兄安好，不知风萧萧风施主如今何在？”
众僧一齐躬身说道：“方丈师兄高见，愿遵法旨。”
玄石忙道：“佛门一脉，密不可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彼四位大德有失，少林禅宗难辞其咎。”
玄惭知道他定是有话要私下里说，于是也向四僧一礼，道：“贫僧先行告退。”
“也无消息。”干瘦老僧摇摇头，这半月来，他与玄慈每天都会如此问答，已成习惯了。
长长的吱吖声响，久未开启的心禅堂大门缓缓打开，微斜的阳光洒入其中，灰尘飘飞中，照亮了原本昏暗无比的大堂。
玄慈叹了口气，忽然起身。
“这是第几日了？”玄慈跌坐在昏暗禅室之内，身侧两边，挤满了僧人，大都年岁非小。
他面前分明是处悬崖，像是冲着空气说话一般。
玄惭道：“是！”
风萧萧这时却站在一座矮峰的峰顶，衣袂烈烈，负手遥望，轻轻道：“你是隐在暗中的杀手，却非要和我明斗，当你现身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必赢，而你必输。”
风萧萧嘴角微翘，忽地纵身一跃，直如大鹏展翅，翱翔于天，巨鹰一般疾掠俯冲，猛扑向山下的猎物。
玄渡起身道：“贫僧去为四位大德备些斋食。”
“阿弥陀佛，无住无相，信心清净，则生实相。”玄慈缓缓道：“玄石师弟，你着相了。”
“十五日了！”玄慈语气中的无力感甚是浓重，问道：“玄渡师兄可有消息？”
“秉方丈师兄，自他们进入心禅堂，已经整整十五日。”他身边一名干瘦的老僧睁眼回道。
何为慧偏多狂？阴魔也！
玄惭这才面色稍安。
玄石难掩眼中喜色，躬身答应。
玄石口宣佛号，低头合十道：“谨遵方丈师兄教诲。”
五僧盘肩并肩闭目跌坐，神色安详，只是环顾堂内，根本不见风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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