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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直到现在，她都难以相信师傅会败于他人之人手。
鸠摩智此来是为了找寻这个灰衣僧，这个灰衣僧现身是为了护住鸠摩智。鸠摩智是天缺的当代行走，灰衣僧会天缺的镇派神功，而且高到风萧萧都不是对手，又如此年纪，他的身份昭然若揭。
萧远山大为惊讶，心想自己到少林寺来偷研武功，全寺僧人没一个知悉，这个老僧又怎会知道，还能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武功？
萧远山缓缓走近几步，见他眼光茫然，全无精神，眉头大皱，更是警惕，说道：“不错，你从前是什么人？”
李秋水和萧远山大惊，同声道：“什么？”
风萧萧从未被人看得如此通透，大骇间，见灰衣僧目光虽然浑浊，深处却闪着一丝诡异的隐光，心中猛地一阵剧烈的悸动，不假思索的侧身飞翻，一下掠到了旁边屋顶上，兀自惊魂不定的往下看去。
“往事已矣？”风萧萧扬眉道：“只看你能适时出现，就知你六根未净，时时关注着大轮明王的行踪。出手拦阻又是为何？无非是怕被我逼问出什么。”
“鸠摩智是谁？天缺当代行走！”风萧萧一指爬在地上的鸠摩智，道：“无缘无故跑来少林乱转什么？是不是在找寻什么？”又一指灰衣僧，道：“看他的衣着打扮，不过是少林寺操执杂役的服事僧，每日除了诵经拜佛之外，只作些烧火、种田、洒扫、土木粗活，不得吩咐，不可出寺，无缘无故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吊着一口气，拼命逃回了中原，跑进了少林，讨得了几枚大还丹，才得以保全性命……”
灰衣僧叹了口气，气质顿时一变，变得无比诡异莫测。
那老僧道：“居士全副精神贯注在武学典籍之上，心无旁骛，自然瞧不见老僧。记得居士第一晚来阁中借阅的，是一本‘无相劫指谱’，唉！从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那老僧微微侧头，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脸上现出歉然之色，道：“我……我记不清楚了，不知过了五十八年，还是五十九年，从前的事，都……都不记得了。”
苍老却恍惚的嗓音响起：“当年一战，我虽胜尤败，逍遥子不愧当世第一，就算身负重伤，依然差点与我拼个同归于尽……”明明人就在当面，声音却琢磨不定方位。
李秋水的眼神立时锐利，道：“难道真的是你？你真的没死？”
灰衣僧目光无神的转动，落到了萧远山身上，道：“居士便是当年那个山中幼童吧！你最初晚上来少林藏经阁看经之时，我……我已来了十多年。我一见居士，只就知道你是逍遥子最后收的那名弟子。”
李秋水冷笑道：“天缺以杀人并保命为最荣，为此父母妻儿皆可死，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无颜？我看你该是得意才对吧！”
风萧萧冷笑道：“原来逍遥子没能杀你。”
鸠摩智神情激动，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待要开口相询，一扫风萧萧三人，又即住口。
忽地好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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