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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枯荣的头微微动了动，继续问道：“有没有提起过我？”
“请坐……”枯荣收敛笑容，敛目道：“老衲有一事不明，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不错？”风萧萧觉得自己好生拘谨，有些不自然的紧了紧手。
风萧萧皱眉道：“补天之不足？好大的口气。”
“大理和大宋两国向来交好，唇齿相依，而中原武林更是抗击辽国的中流砥柱。”枯荣合十道：“恳请风大侠看在风姑娘的面上，帮我一个忙！”
风萧萧暗吃一惊，念头飞转，沉吟道：“确实和他结伴过一程，不过如今是敌非友。”
“不错，擂鼓山之会，鸠摩智也在场，他既是天缺门人，应该知道无崖子先生是谁，却还敢亲自前去，自然是底气十足。无崖子先生已然去世，想必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念头一转，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师这次找我来，难道是让我去杀了鸠摩智么？”
枯荣微微一笑，道：“六脉神剑经既然交与你手，也算了了我早年的一番心愿。不过此剑法是老衲祖上所遗留，还望风大侠小心保管，莫要让旁人学了去。”
枯荣冷冷道：“他以为自己那手似而非的少林绝技，又或是无形刀气，老衲就认不得他的武功根底了。却不知我当年顽劣，和无崖子胡混过一段时间，曾经在巫山之畔与天缺门人一路厮战。当时怕连累本族，不敢暴露身份武功，是以除了风姑娘和无崖子二人，并无旁人知晓。”
“天缺？”风萧萧心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风萧萧终究见多识广，转瞬稳住了心神，缓缓道：“在下确实姓风，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你姓风？”枯荣处忽然传来声音。
要是少林寺不给出一个能够服众的交代，丐帮决计不肯善罢甘休。
“那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你可熟识？”
“不错！”
枯荣问道：“你和他同行日久，难道就没看出些什么？”
枯荣数十年静参枯禅，还只能修到半枯半荣的境界，无法修到更高一层的“非枯非荣、亦枯亦荣”之境。
幽幽的一声短叹，枯荣问道：“你之前可是见过无崖子了？”
风萧萧顿时恍然，天龙寺和大理皇室密不可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枯荣拿下鸠摩智轻而易举，却不得不顾虑大理的祖宗社稷。
枯荣神情回复于无波，垂首道：“当年天缺一门之所以狼狈地逃离中原，一来是风姑娘出了手，二来也因为少林突然抽身而退，所以天缺恨极少林寺，说不定还在逍遥派之上。阿弥陀佛，还请风施主尽快返回中原，绝不能放任大轮明王在中原腹地搞风搞雨。”
枯荣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道，中原两大派少林和丐帮年前结下仇怨，定于今年八月十五日，会谈于少室山？”
“花间逍遥意未尽，补天之缺焉能成？”枯荣见他一脸茫然，缓缓道：“逍遥派你该最熟悉不过，而天缺一门，讲究补天之不足，与逍遥派的理念、武功都南辕北辙，并且互为仇雠，你杀我，我杀你，争斗了百余年。”
枯荣眼中厉色大放，问道：“真有此事？宋辽开战了？”
枯荣面壁枯坐，一动也不动，屋内又陷入了死寂。
“风伴雪风姑娘没和你提过‘天缺’一门？”
“不是不能，是不可，是不行。”枯荣面上一侧的肌肉微微抽|动，道：“大轮明王身为吐蕃国师，老衲并不能将他强行留下。再者，他该是天缺的先锋行走，若是折戟本寺，依着天缺睚眦必报的作风，其后大理将永无宁日。”
风萧萧哼道：“明里大慈大悲，暗里背信弃义、见风使舵，这可算是老传统了，无怪人家能传承不绝，混的风生水起。”
风萧萧问道：“以我观之，大师功力深不可测，应该远超鸠摩智，那次他来此挑衅，干嘛不直接擒下他，细细询问？”
“生本无生，灭亦无灭。”风萧萧沉声道：“所谓消亡生长，全在于有无人晓……如无人知，虽生尤死，如若人知，虽死尤生。”
“风大侠还需小心。”枯荣叮嘱道：“天缺蛰伏一甲子，此番竟敢遣人来大理、去中原，或许是想报当年之仇，或许是想卷土重来。可不论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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