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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渊淡淡地微笑着，听李清明问：“橘梗她很可爱吧？”
纯渊突然笑了：“这是什么表情？……因为说了那些话……想咬我？”
她想开口说话，可是什么都做不到。全身都在叫嚣着，快安慰他，快拥抱他。可是什么都做不到。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无力和笨拙，只能用惊慌的大眼睛望着他。
“阻止第二次世界大战……”
“如果能穿越到过去，你想做什么呢？”
路口是红灯。橘梗跺着脚，又扫着头顶的雪。
“找到了！”橘梗很得意地扬扬手，“清明哥，我就知道你这店子里都是宝贝！”
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这不可能的事要我怎么说啊。”
“以前很捣蛋调皮的，不过比现在可爱多了。现在的她啊，太累了。”男人把橘梗翻出来的书扔在桌面上，“喏，你瞧瞧，这种混蛋书。”
“哈，每次都是说什么清明哥，你这些垃圾堆在这里占地方，我帮你消化，不用谢我。”男人笑得很是愉快，“也就这个臭丫头敢这样……”
“哈？”橘梗看了看手上的书，耸耸肩，“这啊，这是研究着玩的……怎么可能……”
刀子划破树皮时，它不会说话，不证明它不会疼。她随时做好被抛弃被伤害的准备，不证明她不会难过。
橘梗走在前面说着什么“容青夏刚才发短信让我去同学聚会呐，刚好是情人节那天”，说完没听到回应，回头又补充，“可以带家属……”在纯渊猛地回过神问着“你说什么”时，又摆手咧嘴笑“没什么啦”。
——橘梗，对不起啊，我好像连爱你的资格都没有。
书店是个很旧的书店，位置很偏，最外面的架子上堆着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和漫画，里面的架子上更是毫无章法的，连分类都没有，很多书都已经泛黄，还落了很厚的灰。这样的店子生意惨淡是必然的。
——在你推开我之前，请允许我先推开你。
纯渊定定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懒洋洋却又无比犀利的眼神。“我对她是认真的”这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
“你个臭丫头！”男人恼羞成怒地随手抓一本书扔出去，“你能好哪去？每天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天天叔把你关禁闭不都是我救你的！哈……对啦……臭丫头的男朋友……她小时候总是随地大小便，我还给她擦过屁股喔……”
那种比哭还要悲伤的笑容，她狠狠地摇头。
“少来了，臭丫头这次还不给钱么？”
“纯渊……”
“是啊。”
“我们不一样，橘梗不要说母亲会伤心这种话，我们不一样的。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给那些本身应该幸福的人，带来了很多不幸。如果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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