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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幅，全都是她的小像。
“然后呢。”百鸟星君认真的听着，一点也没有不悦或是紧张的意思。
他不敢知道结果，现在这样他已然心满意足了，能够得到一句“喜欢”，能够再次见到她。
她猛然用力，将他扑倒在床榻上，“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是你先招惹我的。”莫念学着他之前的模样，将嘴唇压到他的唇上，舌尖粗鲁的登堂入室，只把百鸟星君惊的如木雕泥塑般呆在当场。
一直等到窗外东边微明，莫念的身子动了动。
“嘶……”她听见头上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莫念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百鸟星君指间夹着一只青瓷药瓶，在莫念眼前晃了晃。
听着她的话，百鸟星君一语不发，只是微笑着。
莫念愣了愣，她觉着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已经清楚了。
可是他们注定有缘无份。
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这不是很好吗？
他看向她，慢慢一笑，“莫念乖。不要再闹了，我这样的人不适合你，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天天在你身边支持你。保护你，能与你子孙满堂，白首到老的……”
百鸟星君眨了眨眼睛，眸光清澈而温柔，“莫念是想留下我吗？”
“你父亲便由着你了？”莫念早就看出凌宵天身上的武功也是不弱的。
百鸟星君凄然一笑，“莫念不要生气，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
黑暗中，百鸟星君的眼睛闪闪发亮。
他的衣裳上还残留着熏香的味道，亦如她去争鸣阁时闻到的那种熏香。
“睡下吧，等明天早上就会没事了。”百鸟星君劝道。
“朋友？”莫念缓缓坐直身体，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回答，“你觉得，我们只是朋友？”
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你的师傅是浮生主持吧。”莫念问，虽然没有交过手，但是会武之人一眼便能看出对方的大致修为，“你为何没有跟他学习武艺？”
小心翼翼的挪开，百鸟星君缓缓起身，舒缓他被压麻的双腿。
那是沉积了十几年的光阴岁月，不可抹杀的执念。
“既然莫念要我留下，那我便留下。”他低头将她揽到怀里，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睡吧，等你醒了，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他轻抚着她的鬓角。
“对不起。”她听见他苦涩的叹息，“我的莫念，对不起……谢谢……”
他就连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日他竟会反被一个小女孩压倒在床上……
这一次莫念没有再抗拒，老实的张了嘴。
莫念抬起头来，“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逼你跟我比试的。”
要维持双印的最大威力，他就不能破身，必须以纯阳的身子活下去。
“这倒没有。”百鸟星君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些事情他不想说的太清楚。为了能逆天让她降生，他学习了很多东西。
“那你跟着师傅都学了些什么？”莫念不解的问。
“雪翎？”第一次，她顺畅的叫出他的名字。
百鸟星君的动作一滞，手停在了半空中，目光与她相触片刻，随后神色再次恢复了常态。
那药算不上难喝，不过落了肚后很快就有了舒服的感觉，头也不觉着那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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