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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动手的时候，他并没有见那女人用出什么奇怪的招式来。
凌宵天睁着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帐顶，脑子里全都是在地牢里看到的一幕一幕，还有与鬼面说的那些话。
“王爷。”鬼面歉疚道，“没想到此人根本不经折腾。他们才刚一上手就……”
本来苏白桐想要回他一句的，可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再加上他帮她的脚上揉了药酒，这会全身都热呼呼的，舒服的一动都不想动。
鬼面嘴角抽了抽。
凌宵天点头，“你是想说此人长相吧？”
“是，此人相貌寻常，而且身材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按说做这种伺候女人的“活”，都是长相英俊的男子所为，可是眼前这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可取之处。
其实她是想等着他的，因为她知道他要去处置刺客的事情，可是等着等着，眼皮就沉了。
不管今天的刺客是不是国师派来的，他都不会再让那些人伤到她。
凌宵天将今天无痕送来的那块血玉取出来，看了看，随手丢进了抽屉里。
鬼面被问的一头雾水，“府里的侍卫身上都有带着，不过后来的死士身上还没有……”
在他伤着的这段时间里，这些事都是由李师爷代劳的，现在他正慢慢将这些事务重新接回来。
“吵醒你了？”黑暗中，凌宵天轻声问。
“说。”
从椅子上抓起外袍披在身上，放轻脚步出门去了。
鬼面犹豫着，好像后面还有话没有说完。
“王爷觉着那个女人会是菱花吗？”鬼面问。
“让人去城里查一查，看看城里哪家风月场有人失踪。”凌宵天吩咐道。
鬼面刚刚在前院转了一圈，检查了夜里的值守情况。
“也许他技术好也说不定。”不知死士里谁接了句。
地上放着一具尸体，面朝上躺在那里，气息皆无。
“此事先不要跟王妃说。”凌宵天道。
凌宵天抬眼看他，“你还想说什么？”
鬼面应声，“不过有一件事属下觉得奇怪。”
“鬼面，王妃制作的驱虫香还有多少？”凌宵天不容鬼面先开口，劈头便问。
“启禀王爷，属下都检查过了，除了这身衣裳，并无可疑之处。”鬼面道，“而且……此人的身上原本就有很多伤，并不像是杀手或是侍卫……”
凌宵天面无表情，寻常挂在脸上的微笑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睛里好像凝着块冰。
鬼面清了清喉咙，“王爷。若是属下判断的不错，此人身上的伤应是常年服侍女子留下的……”这话鬼面说的很含蓄，不过在场众人心里全都清楚。
当夜，绯王府的夜值守卫悄悄增加了一倍。
凌宵天摇头，菱花那么妖气的女子，就算是披着块麻袋在身上，也会让人一眼就分辨出来。
鬼面等人全都上前拱手施礼，凌宵天看也不看，径直进了门。
“务必让每人都佩戴上驱虫香。”凌宵天神色严肃，“还有府里的那些下人，他们身上也要配上香囊。”
检查完前院，鬼面正往回走，突然见绯王披着衣裳风风火火的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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