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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自己真不应该去涉及这些。
现在又是一个选择，继续去研究自身与时间的关系，还是所将这份力量忘记。
“生物智能系统。”薇薇安指着自己的脑袋：“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很可悲的事情，现在的我，某些程度来说，和巴纳姆拉是同样的人。而一旦，地球所需要的几大基础要素全部出现，那么毁灭的程序就会出现，地球会进入再次重启。”
刚到她身边，低下头打算为她盖个外套，但梦露却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天明了，看到了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来。日出的画面也是假的，但看到光明后，沈航的心情竟然平复了。
一晚上，不足够去想明白这些事情。
薇薇安离他们很远，坐在窗边，她没有睡觉，似乎在等沈航回来。
但沈航似乎知道，薇薇安也在透露，反抗也改变不了终结的命运。
“人类这么可怜吗？”沈航有点坐立不安，他仿佛感觉到有无数的线在操控自己，自己不过是个提线木偶。
不说话，代表心情还不错。
薇薇安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阳台外的星空，星星闪烁，虽然是虚假的，但还是让人很向往。
他站起来，来到院子里。
沈航拉过竹篾椅子，坐在她对面，看到桌上有红茶，给自己倒上一杯。
“终于，终于，又回到你身边了。”
或许，有着反抗的意思。
“我尽量。”沈航却只能如此答应。
面对这双眼睛，沈航的确选择妥协了。
“就算加上我，也未必打得过巴纳姆拉。所以结果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然不用问。”薇薇安回答。
“我说过，你说谎的时候，眉毛会跳。”薇薇安再次指出来。
“不问我结果吗？”沈航喝了两口，红茶润喉，里面加了蜂蜜，下喉后却有香甜回味。
“早上好。”
“我不太明白，基础要素是那几个？毁灭程序又是什么？地球重启，是再一次的大灾难吗？”沈航连续问道。
沈航有些无奈，看样子醉酒，自己也占不到便宜，或许说，就连醉了，梦露都在担心薇薇安的醋意爆发。
“我们无力阻止吗？”他问道。
她走回了卧房，留着沈航一个人在大厅。
“可以说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而人类完全就是自作自受，地球赋予了生物很大的自由，但人类自己走上了歧端，所以它只能出手限制。总之，我们的脑袋变得过于聪明，想要获得的东西，打破了宇宙的某些定律，别去想那些旧时代天文学家们提出的宇宙定律，他们连太阳系都没有飞出去过，宇宙定律是高于地球文明的，那些不过是毫无根据的臆测。我只能这么认为，宇宙定律是星球才能知晓的宇宙法则，是人类不可能去涉及的领域，但人类却在无意识中已经冒犯了这个定律，所以地球给我们惩罚，将我们禁锢在星球上，榨取我们最后的价值。”薇薇安继续说着。
基础要素到底是什么？与系统级的人又关系。毁灭程序又是什么？地球要如何毁灭不死人类，剥夺不死的能力吗？
“真的会跳吗？”沈航郁闷的确认。
薇薇安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看起来像似无时无刻都在生气。
“人，太过自主了。地球想要终结我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薇薇安说。
沈航回来的时候，大厅沙发上躺着两个醉鬼，酒气充斥了整个大厅，梦露脸蛋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喝多了后她就会这样，而香可儿也醉的不省人事，抱着沙发枕在嘿嘿发笑，呢喃着醉话。
薇薇安淡淡的笑着，很浅但却让人如沐春风，似乎看到了冰雪融化，大地复苏一般的光景。
她适合笑。沈航一直都这么认为。
“我也想继续什么都不去过问，但那会让心灵越来越空洞，我看着白天流逝，又看着黑夜流逝，做了太久的旁观者了。”沈航说，他不蠢，现在的不死人类没有一个蠢蛋，只是有时候他们必须伪装自己而已。
“这是对你说谎的惩罚。”她说。
她深情的说着，让沈航忍不住心动想要吻上她的红唇，不过梦露又松开手，甚至小脚丫一踢将沈航踢开。
这一下不疼，比起记忆力那段被俘虏后的惩罚要温柔的许多。
“早上好。”
“我依然不能什么都告诉你，我只能讲一些我想讲的东西。比如生死，比如自然，比如禁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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