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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耶直接加入女人们的座谈，她使劲朝托娅使眼色。
沈航挠挠头，米伽尔的问题，困扰他很久，因为从各方面来说，只有八岁身体的米伽尔，在整个不死社会中，都太过吃亏。
“我不喜欢热闹，但看到你在为我准备，我很开心。”薇薇安回答，很诚实。
“可是，我还在煮着酸汤鱼……”沈航看着灶台上的锅，有些担心，这一次他可是全程在波尔的指挥下进行的。
“沈航，你的死鱼眼可是越来越难看了。”老A是一个典型的白皮肤大汉，黄色的头发，如雄狮鬓一般张开，这家伙穿的是旧时代美国国旗衫，这是他以前的国家，当年的美国大兵，而沈航当年则是华夏国大兵，两人相见后，打过不少架，交情也是打出来的。
“信不信我把你毛给剃光！”沈航拿着菜刀威胁道。
电梯一直在上升，薇薇安低着头，看向窗外的景色。
“我是爱国主义者。”老A得意的拍拍胸膛。
时间短促留下了无数遗憾，想要弥补来不及。
沈航无奈，她实在是拿女的没办法，哪怕是一只母猫。
“老A，肯迪，贝法西纳，克罗克，好久不见了。”沈航也是端着菜肴出来，一一向他们问候。
“放心，绝对正宗。”沈航自信的回复，不过连托娅都皱了皱眉头，沈航绝对没有厨艺可言。
薇薇安对于这个生日会，有一些惊讶，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不喜欢热闹，但这是沈航为他准备的，虽然或许他也是临时才想起来的。但后续都是他在准备的。
整个小队的人，沈航大多都很熟悉，毕竟数百年前，都一起混过。
人，总是有缺陷的，因为他们从来不是一横一竖的直立，而是腻腻歪歪的活着的。
有鱼，一切都好说。
“米迦尔比你还可怜。”沈航说道。
“薇薇安生日快乐。”所有人进来，第一句话都是给薇薇安祝贺。薇薇安依旧坐在原位置上，淡淡的喝着茶点点头的回答。
“去吧！”波尔朝他打个OK的手势。
“但终究，我们的生命太漫长，就算她不再成长，但我也不能继续做她的父亲，我知道她也不把我当父亲，她爱我。”沈航没有装傻充愣，米伽尔的心情他其实很早就知道的，但终究，他付出只是父爱而已。
“好了，今天就让她们多呆一呆吧！薇薇安是个死傲娇，明明都故意穿着的这么显眼，要得不就是沈航的称赞吗？”托娅还是摇摇头，没有去多说什么。
所有人都收到了沈航传来的消息，那就是为薇薇安庆生。
朱丽娜跳上了餐桌，坐到了两人的中间，薇薇安和托娅都看着她，让她十分不好意思，只能尴尬的低着脑袋。
“谢谢，托娅女士，你的白色礼服也让我惊艳。”朱丽娜面对赞美的时候，总是会贵族式的礼貌回答。
“你！你欺负我！”朱丽娜委屈无比的说。
沈航思考了下，回答：“研究没有成功？”
两个人坐在了斜面上，恰后目光直视着星空。
托娅微微一笑，伸手摸着她的脑袋：“真是可爱的小家伙，你的哥特裙子很漂亮。”
“没出息。”伊利耶翻个白眼，然后将雷恩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小家伙一天不知道跟着他去哪混了，没精打采的，就算朱丽娜打招呼也没回应。
“时间让很多本该正常的伦理变得不正常，或许这是我讨厌生命太长的一点。我记得米伽尔七岁的时候，我担心着她有一天会长大，脱离我的保护，但当她一直停留在八岁后，我却希望她长大，长大到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然后亲手把她嫁出去。而不死，却剥夺了这份天伦。”沈航有些失落与纠结，比一个父亲嫁女儿的心情还要复杂。
沈航问道：“怎么不开心吗？”
薇薇安却是不曾插嘴，安静的喝着红茶。
但不死人类，生命长到没有尽头，但一些遗憾却无法弥补。
“我们的生命很长，如果一直陪在他身边，会厌烦的。”薇薇安淡淡的说。
“陪我去楼顶坐坐。”薇薇安拉着他的衣袖说。
“我忽然发现，我们争了这么多年，却都比不上一只猫。这上百年，我们陪在他身边的时间，有一只猫多吗？”托娅有些悲伤的说。
“好了！朱丽娜，我开玩笑。这些给你，帮我去缓和她们的气氛吧！”沈航从冰箱里，拿出了波尔珍藏的上好的三文鱼片。
到了晚上，安德烈、伊利耶等人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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