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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深深的怀疑,到底是小皇帝吃错了药,还是秦延之吃错了药,那枚能够砸死人的粗制滥造的玉珏当真那么重要?
他见我不答,微微低了头:“你果然是躲着我的。”眼神幽幽,语气颇多惆怅。
于是那小厮也坚定了立场,一口咬定没见过。
我不再理他,他便自己掏出笛子在林子里吹,吹得林中栖息的鸟儿扑簌簌全都飞起来,间或夹杂几声跑音的调子,听得我有些抖。
“哗啦”一声响,酒洒壶碎,我愣了。
那天夜里,我的房内莫名其妙多了一柄玉簪,月色下通体晶莹剔透,一看就晓得是上好的玉器。
秦延之猛得抬头,眼眸中忽而泛起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他就那样静静盯着我。
任墨予淡淡扫了我一眼,继续他那人神共愤的牧童曲。
于是我安心睡了过去。
“……”
他的脸却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重的酒气。”他又开始习惯性挑剔起来。
可问题是他可是有妇之夫哎,若是真发生点什么可算通奸呢,长公主知晓后又要跟我哭鼻子了。
第二日醒来我便开始着手在寨中找寻那枚玉珏。娘亲素来心细,若说是顶顶重要的物什,她当是千叮咛万嘱咐才是,怎生我却从未听闻。
“……”我瞪着他。
翻箱倒柜得找到傍晚掌灯,我恍然醒悟,原来他们都没吃错药,是我吃错了药,因为我居然发昏到相信秦延之的每一句话,他说重要便重要啊……他说落云山有一块便有一块啊……他让我找我便要找啊……
“嗯?”我懒洋洋得靠着他。
微风吹过,些许凉,我倚在树下喝了一口酒,轻声呢喃:“记得当时年纪小……随风逐浪没烦恼……不懂风雨不知痛……伤痕累累闯一遭……悠悠岁月匆匆过……”自言自语了半晌,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任家二公子全然不理会我抗议的眼神,双手摁住我的肩头,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项,脸颊迅速热气哄哄。
“你……你……”我忽然间结巴了。
我也抬头看天,稀稀朗朗的几颗星星,我忽然忆起很久以前的一天夜晚,他跟我说起自己的娘亲,他说他要娶长公主,他要做小侯爷,他会变得很强大很强大……
我还在腹诽,他竟上前随手夺下我手中的酒壶,一扬手扔了出去。
当天夜里,我拎着一壶酒去了后山,四年前的事情我原本早已放下,年少时的伤痛也已消散,可往事却历历在目,那个同我秉烛夜谈的少年已经渐行渐远,也许……他从未曾走近过。
他握了握我的手,没有答。
我冲他扬了扬酒壶,笑着说道:“墨予兄,陪在下月下畅饮如何?”语毕拍了拍身侧的树根,招呼他过来。
人,都是会逆反的。于是我迟来的逆反期到了。
那夜,我休了秦延之,了结过往的一切。酒气上头时,我下了一个决定,一个影响我终生的决定。
我内心感慨,抬头叹道:“延之兄,你何时改成下半夜活动了,鬼魅一般,有些吓人。”我接过水抿了一口,还有些温热,他一向细致体贴,这会儿有了妻室,果然更胜往日。
酒后乱性?!其实也不算什么。
他到现在还没跟我解释下那帮歪瓜裂枣的刺客是怎么一回事呢!还有莫名其妙的妻子以及莫名其妙的儿子,外加一个莫名其妙的表妹……
俊逸的面容贴近,呼吸可闻。微风吹过,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体香,陌生却又熟悉。
当初的提防,而后的欺骗,再后来是利用……再深的感情也早磨灭了。
而我也想到了寨子中的亲人,也许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于是我偏头望向他,轻轻道:“也许是这样的。”
“哼……”我扭头,不屑:“不跟已婚男人说话。”
晚饭后我托小五他们将古琴抬到秦延之住的东厢房,只说是送给他们结婚的彩礼,以前不晓得,这会儿算是补上了,若是深究起来我便是他二人的媒婆,渊源颇深。
直至晌午时分,我已将书房、卧房和正厅找了一遍,毫无踪影。
大哥,你吹前几个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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