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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冬被他挤了个趔趄,就在他原来的椅子上坐下。
柳如眉立刻说:“你别跟我提她,一想到自己曾经傻不拉几地喜欢过那种女人,老子就恶心得吃不下饭。”
阮静皱起眉头:“发什么酒疯,别胡闹。”
“九点。”
奈何情深气得踢了他一脚,你看不见我嘻嘻哈哈地跳开了。话虽这么说,最后一直到大家分手道别,奈何情深还挂在阮静身上,不知道会不会得逞……
师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帮我,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无敌CD中,没开出来……
“别推我让我说完……什、什么?”
她酒意上涌,走得东倒西歪。柳如眉扶着她:“不能喝就别逞强了嘛。”
很孬地坐在马桶盖上窝了十来分钟避难,估摸着他们应该改谈别的话题了,安思冬才忐忑地从洗手间里溜出来。
“我家离地铁站很远的,中间还有一段路在施工,我喝成这样,路都走不直了,你就不怕我掉大坑里。”眼泪汪汪地看着阮静,继续卖萌。
气氛好像突然变得……有点诡异。四爷手里拿着蜡烛,你看不见我拿着打火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下去。
她后脑勺撞到他胸口,几乎是被他搂在怀里了,连忙挣开:“没事,我、我能走……”
阮静又问:“有谁和冬瓜同一站吗?照顾她一下。”
她只好跟着柳如眉走进门,正听到四爷说:“原来今天是你生日呀,不早说,正好大伙儿聚一块儿帮你庆贺庆贺,弄个蛋糕吹个蜡烛什么的。”
奈何情深继续大着舌头絮絮叨叨的:“你看我今年也25岁了,都到国家规定的晚婚年龄了,不算小了吧?上班三年,表现还可以,也有社会经历了,不算幼稚了吧?现在经济独立,收入稳定,房贷还清了,家里也都做好了准备,只要你一点头,明天去结婚都没问题,不算空口说白话了吧?……”
“无所谓,”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反正今天中午已经吃过一次了。”
“我知道,我知道。”师姐摸摸她的头,“可怜的小冬瓜。”
她扯了个笑容:“没事。我好多了,回去吧。”
阮静顿了一下:“冬瓜好像喝多了,我去看看她。”
Je t'aime.
“我跟他们一起去坐地铁……”
奈何情深足足亲了十几秒,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咧着嘴笑得像枚呆瓜:“这事儿我想了三年了,不能含糊。”
隔断那边的男女还在小声交谈着。男人问:“今天晚上几点下班?”
“我睡客厅沙发就行。”
柳如眉看她皱着眉不说话,连忙解释:“冬瓜,你别多心啊,我没别的意思。阮静已经都告诉我们了,当年那事儿不能怪你。”
阮静说:“是冬瓜买的,还挺有心。”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安思冬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捧着一截卷纸,眼睛里还汪着一泡眼泪水,正在闷闷地擤鼻涕。阮静走进去把门关上,摸了摸她的背,安抚了她一阵,才问:“冬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我看得出来,他也并没有忘记你。”
酒气又涌上来了,闷闷地堵在喉咙口。她低头看着面前的椅子:“本来是买给师姐庆祝用的,既然正好有人过生日,那就借花献佛吧。”
奈何情深把门拉开,探出一颗红通通的脑袋:“你们俩在门口干吗呢?快进来。”
一群人笑笑闹闹,又喝了几瓶酒,逼着奈何情深下跪表忠心什么的,一直闹到九点多服务员来催结账才散。
阮静也呆住了。
阮静忧心地看着安思冬,没有说话。
奈何情深挂在阮静身上,脑袋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地卖萌:“老婆,我喝了酒没法开车,这么晚了,公交都没了,你收留我一晚吧。”
正在往蛋糕上插蜡烛的人愣了一下,掉头去看曲惟恩。他的脸有点黑。
“那你送我回家吧,我家地方大。”
一屋子的人都把目光的焦点从奈何阮静那边挪开,转移到她身上。她狼狈地胡乱擦着眼泪,掩饰说:“我、我太感动了……师姐,你就答应他吧!”
她“嗯嗯”地答应,接过纸巾假装擦眼睛。
她扁着嘴,鼻音浓重:“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我爱你。”
你不会知道。
人郁闷了大概就会特别想喝酒,她现在非常想再灌一杯。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她忍不住问:“娘娘,你还记不记得柳叶?”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答应他吧!”
阮静追到洗手间。饭馆的女洗手间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只有一个位置,门上了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她敲了敲门:“冬瓜,是我,让我进去好吗?”
不知道他字正腔圆地发出这几个音节时,还会不会记得当初教他这句话的那个女孩?还记不记得他是如何紧张羞涩满脸通红痴痴地望着她,一遍又一遍别扭地说:乐戴帽,热带毛,惹戴姆?
坐柜子旁边的人把蛋糕盒子拎出来,又叫服务员来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走。那人拆开盒子:“还是个乳酪的呢,有口福了。”
她站直身绕过隔断,冲他笑了笑:“没什么,酒喝多了有点晕。我说怎么没见你呢,原来跑这儿来跟美女搭讪了。”
她承受不住那种后果。
四爷问:“谁买的蛋糕啊?”
阮静说:“我租的一居室,没地儿给你睡。”
几个人一同走到门口,商量着结伴回去。四爷和你看不见我要去坐地铁,有几个人就住在附近。阮静的宿舍已经到期了,在校内教工区临时租了个房子,离得最近。
师姐,你一定不要像我一样,等到没法挽回的时候再来后悔。
她好像又孬种了……忍住忍住忍住!开无敌!
“是英语吗?”
“真、真的?”居然伸手去掏耳朵,傻死了。
奈何情深大着舌头说:“欸,柜子里还有个蛋糕,快拿出来。”
几个坐地铁的互相问了一下,没人跟她到同一站下,唯一和她同路的你看不见我今天也要去找女朋友。曲惟恩忽然说:“我也住那一片,我开车送她回去。”
安思冬后来也喝了好几杯,走路都是S形。门口有一串台阶,她一脚踩空,身子一歪就要向台阶下面滚去。曲惟恩走在她身后,一把把她捞住:“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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