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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From][QWE]:我的秘密啊,埋葬在艾泽拉斯第三片大陆的雪地里,到时候你去挖出来,我就告诉你。

    曲惟恩说:“他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秘密,还不就是——”

    然而这只是个游戏,不管它做得多么细致逼真,到底只是服务器上的一堆0101而已。一个已经删号AFK的玩家,不会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留下任何痕迹。

    老毕一边扯纸一边叹气:“唉,真没想到你这么痴情,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想着他呀。周子都回上海了,新女朋友也换了四五个,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学学我,我刚失恋那会儿,也觉得天都要塌了,可是过去了也就好了,我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这个世界上呀,谁没了谁都一样过……呐,这张照片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上面周子拍得还挺帅的……”

    “明年这时候”已经到了,而那个埋葬在雪原里的秘密,除了她,已经无人关心。

    邹瑜自然明白了,小心地问:“冬瓜,我还能和你做朋友吗?”

    “不,我不放。冬冬,我不能失去你。”

    老毕慌了:“冬瓜,你咋了?”

    她想起来了,大江东去,柳如眉跟她说过的,他们会长和QWE PK输了,删号解散公会,其他成员后来组建了青梅,所以青梅一直视QWE为头号公敌……

    [夏天的冬瓜筋疲力尽,损失了1342点生命值。]

    613的门也敞开着,屋子里有些乱,老毕正在收拾东西打扫卫生。旁边小胖的桌子底下摆着几包行李,东西都收了起来。另外一边的两张床都空了,只剩一些散乱丢弃的废纸杂物。

    那个还没开放的雪原,也就成了虚无缥缈的念想。

    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到最佳表白方式。安思冬很愁苦。

    在最后那些孤独的日子里,她已经不再跟团下本,每天只是骑着马满世界乱逛。北郡修道院、艾尔文森林、西部荒野、赤脊山、死亡矿井、诺莫瑞根、尘泥沼泽、东西瘟疫之地、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甚至斯坦索姆、纳克萨玛斯,那些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她一遍又一遍地走过,妄图找回一点往日的旧影。

    [夏天的冬瓜死亡了。]

    老板召唤,当然不敢不从,个人感情问题只好暂时先放一边。安思冬吃完早饭,蹬着她的22小童车去了实验室,梅老师却不在。

    竟然从那时候起……那么早……

    女牧师带着一腔孤勇,继续向海中游去。

    左等右等,梅老师就是不回来,打电话给邹瑜也没人接。她百无聊赖,开始翻出以前和曲惟恩的合影来看。话说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她看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帅的地方,现在却看来看去每一处都很顺眼。

    电话里师姐问:“冬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对面沉默了片刻:“冬冬,这件事我也……”

    师兄说:“你来晚了一步,刚刚系里有急事把梅老师叫去了,过会儿就回来,你等一等吧。”

    她呆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其他人呢……也都走了?”

    最后那张照片被安思冬放在了影集的最里层,用其他照片层层压住。她没有曲惟恩把心上人照片放在枕头下的勇气,怕自己多看一眼,镇定的表情就会再度崩溃。

    老毕用悲悯的眼光看着她,叹了口气:“周子昨天毕业典礼完就跟他爸妈一起坐飞机回上海了,现在早就在家里呆着了吧。”

    他微微皱起眉头。哦,对了,他是有风度有涵养的绅士君子,会冷艳高贵地说: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就像暴风城的王室贵族,卑鄙地霸占了石工们的血汗成果,还要道貌岸然地说自己是正义地剿匪,如此虚伪。

    地上散着各种废弃物和纸片,一阵风过来,吹得四处乱飞。她突然发现,曲惟恩的桌子底下,那堆废纸里,好像有一张遗落的照片。

    她打断他:“我爱曲惟恩。”

    手里的照片已经很旧了,四面都卷起了角,看得出它经常被人攥在手里,以至于表面都是交错的折痕,唯独只有她所在的那一小块地方,依旧光亮如新。

    他及时停住手没有挂电话:“什么事这么严重,过会儿再说不行么?”

    于是在新学期开学之时,9月3日,《燃烧的远征》上线前三天,校方迫于舆论压力,宣布屏蔽校内所有IP对魔兽世界服务器的访问。

    原来真的是他。

    玻璃心碎了一地。

    安思冬只好坐到她的工位上,打开电脑随便逛逛,一边脑子里构思着等会儿见了曲惟恩怎么说好。“曲惟恩,我爱你”?不好不好,太直白了,她说不出口;“曲惟恩,我也挺喜欢你的”?好像有点平淡,他还在误会她生她的气呢;“曲惟恩,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以身相许补偿你好不好”?怎么像耍无赖的女流氓……要不什么都别说冲上去抱住他用行动表示直接亲两口?她个子太矮够不着……

    她把手抽回来:“只有你才把面子意气看得这么重要。你什么都不用做,你走吧。”

    黄色的疲倦条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女牧师身上开始跳出减血的数字。

    她艰难地说:“我跑太累了,歇会儿……你、你忙你的……”

    “就是这个人啊。”师兄探过身来,手指点了点照片上站在她身后的邹瑜。

    原来他把这张合影藏在枕头下,是因为这个……她突然想起他的仓库小号,那个只有5级的女侏儒术士,扎一对可爱的粉红色羊角辫,停在铁炉堡。西山红叶,她的名字也并非随手而起。

    握着手机的手有点发抖,安思冬问:“他们会长ID叫什么?”

    她抬头看着他。他跑得有点急,白净的面皮微微泛出红晕,越发显得面如冠玉。外表温润如玉的腹黑男,不正是她最萌的类型吗?为什么到了现实生活里,就变得这么难以接受呢?

    TS里一堆人吹口哨起哄。曲惟恩很镇定,一边继续指挥大家清小怪,一边在聊天框里发密语给她。

    拿出大一跑1500米的力气,一口气跑到男生宿舍楼下。因为毕业生正在搬家,门禁大开,她又一气冲上六楼,跑到613门口。

    她觉得不太对劲。大江东去,大江东去,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赌约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输了不认账,你还有理?承认别人比你强有那么难吗?”

    柳如眉说:“看官网的预告,明年年初会推出一部资料片,大概会开放吧。不过等咱们这边上线,我估计得明年这时候了。”

    [夏天的冬瓜筋疲力尽,损失了1154点生命值。]

    没有人知道。

    她说:“你的为人性格并不是我欣赏的类型,价值观也和我相去甚远,就算做朋友,大概也只能是泛泛之交,没法交心。”

    只有有的时候实在太想他了,她才会趁宿舍里无人时把照片拿出来,细细端详那张熟悉的面庞。手指在四周流连,却不敢去触碰,唯恐弄旧了照片,那张鲜亮的面容会因此黯淡失色。就像这张照片三年来在它的前主人手里,也是有一块暗红的地方,从来不碰。

    “邹瑜,我只有一句话要问你。”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敢挂,那以后也不用打过来了。”

    上卷尾声

    那天她真的傻到家了,他不肯说,她又偷偷跑去问柳如眉:“艾泽拉斯第三片大陆在哪儿?”

    她僵直着身体:“放开我。”

    她跳下马,纵身跃进无尽之海幽蓝的海水里,开始游泳。

    她打了个冷颤。邹瑜,这个人她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

    “冬瓜,你知不知道,这张照片里其实还有你呢。”老毕在她身边蹲下,指着照片角落里一片模糊暗红给她看,“喏,就是这个,不仔细看是不是像背景?那次咱们班头一回班级活动,几个mm都长得不错,一群色狼拿到照片就激动地到处找mm们的倩影。曲惟恩真TM眼尖,这都能被他找出来,我还一直以为是棵红叶树呢。”

    老毕先她一步把那张照片捡了起来:“这不是我们宿舍合影吗?哪个这么没良心,居然这都丢。”

    他只好站住了,开始软语劝哄:“冬冬,我承认一开始是出于不良的动机接近你,但是自从见到你本人,从那之后,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仍旧坚持不懈地给曲惟恩打电话。一开始听筒里传来的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后来变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再后来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最后永久地变成了“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邹瑜,你还跟我装傻!你还想糊弄我到什么时候!”她火大了,冲着手机大吼,“QWE的号是不是你删的,江东周郎!”

    “走了……”她喃喃地重复着,这时才觉得连跑了两公里的双腿跟灌了铅似的又酸又软,喉咙里像塞着炭火一般灼疼,肺像是要炸开了,透不过气来。她腿一软,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奈何情深恼羞成怒:“你敢说出来试试看!信不信我把你的小秘密也揭穿?”

    再往前游一点,再往前一点,也许眼前就会出现一块被白雪覆盖的神秘大陆,那个埋葬在雪原里的秘密,就可以找回来了。

    甚至有一次她还借了老毕的手机偷偷给他打电话,他接了起来。她刚忐忑地说了一声:“是我。”听筒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听筒里传来师姐冷静的声音:“大江东去曾经还挺辉煌的,有意建成和HSYH抗衡的联盟第一大公会,吞并了不少小公会,用的手段很强硬。那时候FREE的人还不足一个团,处处被大江压制欺负,抢我们的野外boss,上部落号杀我们的小号阻碍练级……他们会长要我跟他PK,输了的一方整个并入另一方。你知道,我那会儿怪都打不利索,根本不会PK。当时QWE刚刚满级没多久,在公会频道都没说过话。我们内部比了比,就数他PK最强,我就把会长临时让给他,让他代表FREE出战。后来大江的会长输了,不肯并入我们FREE,他就把公会解散了,自己也删了号……”

    她跑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你……人……走了?”

    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傻,居然真的问:“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有小秘密?什么呀?”

    没有人知道她爱他,包括他自己。

    于是她接起了邹瑜的电话。对面急切地说:“冬冬,我……”

    老毕这下真慌了:“冬瓜,你到底怎么了,别哭,别哭啊……”走廊里有人听见哭声,探头探脑地张望。他手忙脚乱地关上门窗,嘴里胡乱安慰着又不起作用,只好扯过卷纸来给她擦眼泪鼻涕。上次他失恋是她安慰他、给他递卷纸,现在正好反过来了。

    曲惟恩就这样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他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纯爷们,所以这次,他放下了。

    对面有点错愕。

    师姐说:“听过啊,这个公会是青梅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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