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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妈得意至极：“看看，看看，我闺女多好。”
“哟，你也知道女儿好了？”他们家半开的门被秦妈妈推开，巧不巧正好听到顾母凄惨的独白，一时得意非常，双臂环胸，盛气凌人地站在顾母面前，平日里和邻居们凑一处儿打牌什么的，顾朗的优秀可是把她家小曼压得抬不起头来，连带着她这个做娘的也矮了半截。
秦爸爸看小曼扒拉了点饭只嚼着就是不咽，知道她是想顾朗了。笑道：“闺女，爸爸明天带你上街买鞭炮去。明晚上就把你那电脑开着，让朗朗跟咱们视频，这和在家也差不多。”
小曼兴奋地点点头。以往年三十的时候，秦爸爸总是带着她和顾朗去买鞭炮。秦小曼对那些震天响的东西不感兴趣，倒是街上花花绿绿的气球很让她心动。回家的时候顾朗的双手拿的都是给她买的气球，不时有人过来询问他们这气球怎么卖。顾朗就背着她以几倍的价格把她的气球高价出手。秦小曼每次都奇怪，明明那么多，怎么回到家只剩几个。顾朗倒是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是氢气球，都飞走了。顾朗还……小曼的脸色黯淡下来，她的生活里到处都有顾朗，怎么可以不想他呢？
“阿姨好，叔叔好。”小曼咧着嘴巴干笑。困扰地摸了摸头发，唉，老妈一看到顾母就开始不稳定。
“嗯，”顾朗揉了揉眼睛，他已经高强度地连续工作一天一夜了，说不累是骗人的。看了眼时间，“还不睡？”停了下，又道：“想我了？”
“小乖乖，我这么漂亮温柔贤惠，顾朗这辈子肯定非我不娶的，是吧？”小曼按着它的小脑袋上下点了下，继而惊喜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啊？”
秦妈妈瞪了自家不争气的女儿一眼，我这么着还不是怕你以后嫁到他们家受欺负？吃里扒外的死丫头。可惜秦妈妈高估了女儿的智商，小曼看她那个样子，还以为她在生顾母的气。无辜地看着她。
晚上的时候，两家人热闹闹地围着桌子吃饭。顾母连连给小曼夹菜，“多吃点，阿姨看着你瘦了这么多。朗朗这个孩子，也不知道照顾着点，回头我说说他。”
顾母听到小曼说话，才发觉刚才被秦妈妈胖胖的身子遮住的小曼，忙堆起了和蔼的长辈笑容。
“呜呜。”球球头一次发现自己有想咬人的冲动。
“嗯。”小曼不情愿地应了声，还有呢？
“嫁给我。”
“反正我们两人自己过年也没意思，不如就去他们家？”顾父征求老婆的意见。顾母忙不迭同意了，拿了钥匙就要出门。
“喂？”小曼羞怒道，“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国际长途贵的很呢！”
“嗯。”小曼心里的失望在累积。看这样子下面就要挂断了呀。
半夜里，秦小曼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这会儿他应该刚吃完午饭吧。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小曼？”
“没什么，”顾朗笑得很欠揍，“丫头，我想你，很想很想。”
小曼回家，连带着将顾朗不能回去过年的消息也带给他的父母，顾母和顾父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那份深深的失落还是掩饰不住得浮现在脸上。
顾母解下腰上的围裙，擦了擦手，冷淡地说道：“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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