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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秦小曼掰着手指头，“加法我会，减法不太会。老师是考加法还是减法？”
秦小曼心一横，“哥哥，为了你正常的性取向，还是别看了吧。那是BL漫画！就是男的和男的之间的禁忌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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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呢？”
秦小曼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秦小曼挺了挺胸，颇为得意地说道：“我考上高中了，还是正榜呢！”
一天晚上，顾朗去秦家叫秦小曼去他家睡觉，秦爸爸出差，秦妈妈值夜班，两人不放心女儿，顾朗便肩负起了保姆的职责。没想到秦小曼一反常态，扭扭捏捏地说不去。
“老师，我的怎么样？”
“这是什么？”顾朗诧异地盯着手里的东西。上面是日文，他怎么不知她何时学了日文？
秦小曼眼馋地看了看顾朗手上的，厚厚一层巧克力。好想吃，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唉，长大了就是好，每周都有固定的零花钱。她小小地舔了一口自己的冰柜，凉滋滋的，真甜。
其室友幽怨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叹息道：“那么小的姑娘也不放过，真是的，禽兽啊！”
顾朗冲她摆摆手，又指了指讲台上的老师。秦小曼便乖乖地低了头，抓着水彩笔继续涂抹，却已经分了心，时不时偏头向窗外看。
顾朗不理他，“想见我的妹妹多了去了！”
“二。”
下午的课堂上，顾朗的同学颇为好奇地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秦小曼。几个活泼的学长过来逗她，秦小曼倒是乖巧，一口一个“哥哥”。顾朗不甚乐意道：“别理他们！”几个平日里对顾朗有些意思的女学生也过了和秦小曼说话。一下午她倒是过得愉快。
秦小曼顿时两眼放光，踮着脚尖趴在冰箱边上看了看，挑了个比较便宜的水果味的。顾朗看看她，自己又拿了个奶油巧克力的，一起付了钱。
“一加一等于几？”
下课后，顾朗接了个电话，便带着秦小曼去吃饭。
顾朗抬起头，对着刚来的一位女生温柔的笑，伸出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对着小曼介绍道：“小曼，这是我女朋友。叫姐姐。”
“那个，”秦小曼绞着手指头，“一个朋友。她，她强行塞给我的。我，就看了一页！”千真万确，她不过是随意翻了下，便被里面的内容刺|激到了，吓得她忙藏了起来，准备明天还过去的。
“哥，哥，那是是搞笑漫画！”
室友头也不抬，“挺小的。”
因为不放心跟过来的顾朗远远看着月下年轻的一对少男少女，感慨自己真是老了。然后他的手机响了，看着来的短信，无语地苦笑，他女朋友宣布和他分手。她认为自己竟然比不上一个他家里的邻居，她过生日他都不陪，一个邻居家的丫头倒叫他课也不上过去陪着。
那一年，秦小曼上幼儿园大班，顾朗还是个背着书包规规矩矩上学的三好小学生。
顾朗挂了电话，问在一边噼里啪啦打游戏的室友，“你刚才说的那个妹妹长什么样？”
秦小曼顾不得脸皮了，哀戚戚地回转身看着顾朗，“哥，求你别告诉我妈！我会被他打死的！”
秦小曼认真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非常肯定地说：“就是宝石啊。那天晚上你带我出去玩看到了好多呢。”
顾朗细长的眼睛高兴地眯了起来，长臂一伸将她圈进怀里，掀了她的帽子揉揉她的头发，“不错嘛。果然是我教导有方！”
在隔壁阳台上的顾朗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首诗你也不会背？真笨！”
“零。”
“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秦小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虽是抱怨，却是双颊生晕，笑盈盈的。
顾朗回忆了下秦小曼画纸上那一团乱糟糟的绿色，很给面子地保持沉默。牵着她来到卖冰棍的老奶奶那里，低头问她：“你想吃什么样的？”
“竹骑郎马来，绕床弄，弄………弄梅青。同居，居……”秦小曼在阳台上背课文，纠结地再次打开书看。
“儿子，”顾母急煎煎的声音传了来，“小曼考上了高中，自己去你那地儿旅游去了，这会儿应该到了。快接着她，要不我们都不安心。她的号码是133xxxxxxx。”
“太甜了！”
屋里出现了小小的骚动，在老师警告的眼神下一干小朋友们又安静下来。
“好了，”顾朗捏捏她的脸，“恭喜你，答对了。去玩吧。”
“当然学过。”顾朗教导她，“你看，这首诗，就是说的我们这样的。两个一起长大的男女生的生活。”
秦小曼摇摇头，“我不要。我要自己旅游。这样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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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爸爸不放心地打来电话：“可别让我闺女被人欺负！”
秦小曼慎重地点点头。
顾朗无语地望着她，“丫头，这不是问题互答。”
顾朗冲秦小曼的老师鞠了一躬便紧挨着秦小曼坐了下来。
隔壁坐着的小朋友偷偷抬头看了眼老师，悄悄拉拉秦小曼的衣角，指指窗外，“你哥哥来接你了。”
秦小曼忐忑地走了。第二天倒也是顺利地升入了一年级。因为老师根本没问她问题。
顾朗掏出手帕为秦小曼擦掉脸上的水彩印，轻声说道：“今天大扫除，干完活就提前放学了。”
秦小曼忙和一堆小朋友挤到了讲台前。
“顾朗！”秦小曼冲他摆摆手，咧嘴一笑。正了正头上的太阳帽。
“哥哥，你出个题目考一考我呀。”秦小曼拉拉他的衣摆。
“哥哥，你怎么不上课？”秦小曼见他过来了，急忙问道。他怎么可以比她放学还早呢？他是不是逃学了？在秦小曼眼中，逃学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秦小曼歪头看着那支一口没动的雪糕，“哥哥，你怎么不吃？”
夏季的黄昏，少了正午时分的燥热，暖熏熏的风吹来，坐在教室里的秦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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