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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
就像在发泄着什么一样。
小丑咯咯笑道：“阿卡姆？哦，那地方对我来说和中央公园没有区别。”小丑顿了顿，扫了一眼配合警察做笔录的李温特，笑容加深，“不过这次我会在里面多住一段日子的。”
他的右手死死压住小丑的脖颈，面罩下的眼中弥漫着可怕的愤怒。
蝙蝠侠：“……”
小丑遗憾道：“你若是早来十五分钟就能救下她了。”
“真遗憾，你没能亲眼见到我用刀子割开她脖子的场景。”
他不顾阿福阻止，伸手掐掉了无线通信，拔掉那把匕首，站直了身体。
李温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理智已经崩塌在边缘的蝙蝠侠操纵着自己的蝙蝠车，试图用滚动的车轮来对小丑刑讯逼供！
蝙蝠侠沉默了会儿，忽的开口道：“你说得对，这是我的错。”
“这是你的错吗？”小丑的手心忽然如同变魔术一样出现一把极为锋利的刀刃，他毫不犹豫一刀捅进蝙蝠侠蝙蝠衣链接薄弱处，冰冷着视线，“这当然是你的错。”
小丑充满怜悯地看着地上那片血迹。
但只有创造规则——不管在哪类神话里，“规则制定”都是属于创世神的能力，换言之，这是真正的、属于“神”的领域。
李温特：“非常健康，呃，好吧，脖子有点疼。”
是的，李温特再被关到后面之后才发现，这不是镜子，而是双面镜。
李温特：“……”我刚刚是不是又作死了？
李温特伸手揉了揉道：“休息几天应该就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话音刚落，李温特只看见眼前刀光一闪，接着便见小丑一刀挥出却是刺伤了自己聘用来的雇佣兵。那名雇佣兵抱着自己被斩下的手指不住哀嚎，小丑转头命令了一声“闭嘴！”即刻，便有别人将这个人捂住嘴拖下去，李温特看着地上那一滩血迹，不知为何觉得心里发抖。
布鲁斯·韦恩手指略顿了顿，搭在她的肩上，身体微倾，远远看去竟然像是伸手抱住她。
他张开双臂，像是恶魔张开他的骨翅，既期盼又带着些许小惶恐般地，小心翼翼的用着自己的恶魔尾巴，戳碰着浮于空中的主——就像他如今试图击中李温特所耗费的子弹。
“好吧好吧，事不过三，我回答你就是了。哪儿？这我得好好想想，垃圾车还是垃圾场？”他无奈地摊开手，“哦，哥谭的清洁工什么时候工作来者？”
蝙蝠侠微微露出了笑，他的声音通过变声器哑着道：“你果然知道我是谁，Miss.Li。”
她似乎隐隐知道小丑想要干什么了。
“是的……让我们开始今天最大的一场戏！哈哈哈哈哈哈——”
……蝙蝠侠会成为什么样，布鲁斯·韦恩又会变成什么样？
蝙蝠侠的瞳孔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动摇。
追根溯源，是因为能力本身的性质。
操控人心也好、干扰现实也罢——这些能力都能从传说神话中可窥一斑。
小丑有些乐此不疲。
蝙蝠侠：“你活着。”
蝙蝠侠从蝙蝠车中一跃而出，看也不看，直接冲向面对他同时开火的雇佣军，在将这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撂倒后，瞄准坐在中央的小丑，一把将他直压在了沉重墙上发出了沉重的一声“咚！”后，方才抬起了眼。
他想尽了手段来杀死李温特，枪支会打偏，身体会不受自己控制，甚至哪怕使用炸弹，也只能将他们自己炸伤——李温特所在的位置仿佛有着守护之神张开的双翼守护，根本动弹不得。
“毕竟有些新乐子……还需要分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时候丢掉那些可笑的守则了——你只是个自以为正义的怪物！”
蝙蝠侠如果破了他心中的那条守则。
小丑感慨，用着被压制的手艰难地做着喷射的姿态：“像是血液喷泉，血液质量相当好，所以喷起来也很好看。呃，就是弄脏了我的衣角，这让我有点苦恼。”
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呼喊，小丑更是有意识地将战场带离这块，使得这块钢化镜面不会受损。李温特拼命地捶打镜面，只可惜蝙蝠侠和小丑以及他的雇佣军正在交火，根本没人听得见！
蝙蝠侠压着声音道：“……温特·李？”
双面镜应声而碎！
他慢慢支起身来，盯着笑容灿烂的小丑：“她在哪儿！”
小丑看着这一幕，极为厌烦地将脸转进了停下的车轮缝隙，暴躁道：“哦，你就一定要在这时候出来扫兴是吗？我真该缝上你的嘴。”
蝙蝠侠捂着腹部的伤口撞在了自己的蝙蝠车上。
小丑喃喃自语：“是的，就是这样……愤怒吧，悲伤吧，绝望吧……你根本救不了任何人。”
蝙蝠侠又是一拳砸向小丑的腹部，几乎是撕扯着、沙哑道：“我在问、她、在、哪——”
规则。
小丑扬起了笑容，蛊惑道：“是的就是这样，就像当初的那个小美人一样，你也救不了她。”
远在蝙蝠洞地阿福敏锐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不得不出声提醒：“少爷，在进行血液检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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