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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绰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乱子。”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
拓跋乌沁冷笑道:“我那里敢让你怎么样,连狼主都让你三分,又有谁能够奈何的了你,我不敢!”
易寒问道:“难道你不怕?”
拓跋绰和红绫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挡着三人的中间,让她们无法似当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贺兰冷声道:“还不快点穿上衣衫!”
易寒道:“怎么,若真是拓跋绰,我良心总是不安。”
“问了,你也不清楚,直接告诉你吧,先阉了再剥去脸皮,让你无颜活在世上。”
易寒决然道:“说清楚再走!”
望舒恼羞的打了易寒的手臂,“大白天的,行淫欲之事成何体统,我是让你坐在我的身边陪我说说话。”
易寒道:“我都不在乎,释怀了,你怎么反而生这么大的气。”
易寒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回答皇宫,已经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进入望舒的寝宫,望舒却不在寝宫,过了一会却走了进来,见面就笑道:“你怎么昨夜没有回来,我跟狼主说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帅重逢,把酒言欢,喝的烂醉在沙府过夜了。”
拓跋乌沁怒道:“屁话!鬼话!胡扯!”拓跋乌沁气的胸前一对酥|胸起伏不定。
易寒心想,我与拓跋乌沁私下通奸,她都不计较,看望舒一副关切的表情,说道:“我在大东国皇宫的时候和贺兰结仇,当时……”
贺兰什么话也没应,走了过去,红绫既然不滚开,自己叫一叫把她踹开。
易寒心中暗忖:“你终究是个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凶狠,你还是一个女子。”
突然转过身去,似撒娇一般,“我生气了!”
红绫问道:“回哪里?”这会红绫穿上衣衫,又恢复那个妖艳外表中透着冷傲的红绫。
拓跋绰脱口道:“一品红香是没有解药的,只……”
易寒猛的被吓了一跳,不过感觉望舒这样才正常。
拓跋乌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望舒垂头含羞,娇声道:“那妾身就在这里,难道不动人吗?你怎么还不过来。”
拓跋乌沁笑道:“哪户人家的良家妇女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你给调戏了。”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吗?这点都看不出来,你怎么不来找我。”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或许吧。”
贺兰冷淡道:“这地方你不适应久留,我现在就去通知拓跋绰,你们马上离开。”自从昨夜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她潜意识的想躲避易寒。
望舒嗔怪道:“都伤成这样了,还嬉皮笑脸的,没句正经,这都是剑伤,你和人打斗了?”她是西夏第一圣手,什么样的伤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而且易寒手臂上还有其他伤的不重的伤口。
易寒小心脏有点不受折腾,轻声问道:“你真的不在乎?”
易寒笑道:“你醒了,谢谢你。”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间许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发生,推测是推测,而真相却是真相。
望舒托起易寒的手臂,凝视那包扎绷带的地方,关切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受了伤,我怎么可以不过问呢?疼吗?”却认真的瞧看易寒的身体。
从她认识易寒,后来知道易寒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他有许多红颜知己,到了为易寒和玄观的婚事甘愿作出让步牺牲,她的心态一直在蜕变。
想来想去,只有拓跋绰最有可能,他与拓跋绰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绰其实是个冷面热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个非常守职的人,职责所在,就算丢了她的性命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联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难言之隐,易寒越坚定给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绰。
这个问题也正是拓跋绰想问的,照理应该由她带着易寒返回皇宫,可是易寒现在这个模样,被狼主见了,追究下来,三人都有麻烦。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怎么会问你。”
贺兰转身离开,易寒喊住道:“贺兰,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救了我。”
易寒道:“当然。”说着下了床,好似为了显示自己的健壮,挺拔腰肢。
易寒惊道:“你们两个竟敢联合起来蒙骗望舒。”
拓跋乌沁冷冷讥讽道:“你占有我的身子,怎么没有半点良心不安的模样。”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调戏良家妇女,怎知道却反过来被良家妇女给调戏了。”
其实,对于两女来说,这些伤根本不算什么,她们平日里见到比这更严重的伤势多了,只是这一次十分的在意。
就算是拓跋乌沁也被望舒的彪悍魄力说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
易寒边穿起衣服边问道:“拓跋绰,昨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寒道:“是你说的,事实是一回事,真相又是一回事。”
望舒不悦道:“你将她当朋友,她却不把你当朋友,我不发威,还以为我好惹的,拿我丈夫的性命来练剑。”
拓跋乌沁刚要开口,易寒抢先出声道:“我来说,狼主,是我贪慕宫令的美色,强占了她的身子。”
易寒淡道:“是一个误会。”
两人立即分开,拓跋乌沁立即平复自己的情绪,喊了一声“狼主!”
贺兰将易寒背了起来,淡道:“我们先回去吧。”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来的及吗?”
望舒笑道:“宫令,因为什么事情和他争执起来。”
易寒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
易寒听望舒的口气不对劲,似乎想报复贺兰,忙道:“舒儿,我与贺兰已经冰释前嫌了,而且我一直将她当朋友看待。”
贺兰冷声道:“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件事情。”
拓跋乌沁怒道:“简直岂有此理,凭什么,她才是狼主才是一国之君,你只不过是她的男人之一,简直本末倒置,颠倒是非黑白。”
易寒突然又岔开话题道:“宫令,你知道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吗?”
拓跋乌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转身,“我现在就去安排一批美男子供狼主挑选宠幸。”
拓跋绰惊讶道:“你不知道吗?”
望舒怒拍扶手,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易寒不敢置信道:“舒儿,你没有事吧?”
易寒忽然问道:“拓跋绰住在哪里?”
易寒道:“宫令,平时看你规规矩矩的,胆子倒是蛮大的。”
拓跋乌沁道:“我不跟你辩了,你马上松手!”
望舒笑道:“在我心中你才是狼主,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傀儡。”
易寒靠近,一把就将望舒横抱起来,“我马上就来疼爱我的小美人。”
先给他穿上衣服再说,这些衣服是她褪下来的,还是由她给易寒穿上。
易寒笑道:“这不怕被你阉了又剥去脸皮,自然得献殷勤让你开心啊。”
拓跋乌沁表情有些讥讽,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对她负责不成,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绰在西夏算是个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与狼主破镜重圆,难道你又想闹出一些麻烦来。”
望舒笑道:“这整个皇宫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来当这个明的狼主,你来当这个背后的狼主,我管着她们,你来管着我,你这个背后的狼主宠幸宫中的女子,这么想是不是望舒习惯自然了,能够释怀一点?”
拓跋乌沁眼睛一眨,低声笑道:“给你解毒的该不会是拓跋绰吧?”
贺兰冷声道:“还不起来!”
这已经不止是恩宠了,是已经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易寒好奇问道:“宫令,你生什么气啊。”
拓跋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说道:“我还是留下了帮忙吧。”
拓跋乌沁轻轻一笑,“此一时彼一时,我当时是为你好,生怕你做错了事情掉了脑袋,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压在狼主的头上,可不是狼主压在你头上。”
“怎么?我难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轻贱,拓跋绰就高贵了。”拓跋乌沁言语透出浓浓的不悦。
隔日,易寒醒来,头有些晕沉,对于昨日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概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中了毒,后来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事,现在自己还活着,大概因为她们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头有些晕沉,大概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
易寒苦笑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向望舒澄清,是我贪慕你的美色,强行占有你,好了吧。”
易寒道:“难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这会的望舒可真是凶,凶的让人听见她冰冷的语气就感觉有人要人头落地。
易寒讪讪笑道:“这么说有点过分了,你还是狼主,我还是王夫。”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望舒眼神透出杀气,冷声道:“是贺兰!”刚才轻声淡语却是想诱易寒说出真相,易寒似乎忘记了望舒是一个当了八年狼主的人,她有自己的手腕,只是极少用在自己身上。
拓跋乌沁冷声道:“松手!”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我吃谁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恼你太当回事了,太愚蠢了。”说着手指尖轻轻往易寒额头一戳。
望舒越是如此,易寒越是不安,“舒儿,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所说的。”
易寒笑道:“不疼,就算疼,听到你的声音,疼也变成快活了。”
轻轻挪动身子,坐了起来,手指轻轻的拂着她鬓发的发丝。
贺兰道:“以后再说吧。”说着背着易寒离开。
贺兰突然睁开眼睛,眼神锐利的朝易寒望来。
望舒突然发现易寒手臂包有绷带,撩起易寒的衣袖,惊讶道:“你的手臂怎么了?”
“好了,快跟我说说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神态轻声,语气调侃。
“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易寒好奇问道。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有一张慧眼,我还是心怀好意,还是心怀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会睁着眼闭着眼。”
拓跋乌沁见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发生,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红香,后来别人又给你解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狼主会肯吗?”
贺兰也没有拒绝,说道:“那去打盆盐水过来,我要帮他清洗伤口。”
拓跋乌沁冷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向狼主请罪,揭发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拓跋乌沁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她气易寒也气自己,狼主高高在上,她有无上权力,但是她身心只交给易寒一人,这份爱,这份坚贞,让她钦佩,更让她感到圣洁不可欺辱,可自己竟在瞒着她在背后与易寒交欢。
拓跋乌沁笑道:“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当然是咽到肚子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相比贺兰,拓跋绰的精神要好上许多,突然发现贺兰睡着了,也就轻轻掩门离开。
易寒低声道:“这惩罚可真重。”
望舒走到卧榻坐了下来,对着易寒笑道:“你怎么看着我干什么,快过来坐下啊,我这两天很忙,都没有怎么和你说话,这会抽空回来想看你回来没有,难道你想要时间在沉默中浪费吗?”
易寒道:“宫令你可真是博闻广见啊。”捧了拓跋乌沁一句之后问道:“那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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