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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婉儿上岸,突然问道:“徒儿,好看吗?”
宁霜沉声道:“我不喜欢被你压在下面的感觉”。
易寒不受威胁,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表情,抚摸她的脸蛋,哄道:“美人儿,乖乖听话,一会我不会让你太难堪”,说着手上却开始解她胸襟上的纽扣,胯|下用力撩拨宁霜跨坐在他粗壮大腿之上的动人娇臀。
南宫婉儿笑道:“你心里不是一直骂我魔女吗?好了,看见你我就心思思的安耐不住,不要在我面前晃,去找你的两个小情人”手朝一指,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转身离开。
易寒感慨道:“你真是不凡的女子,这会你还有心情跟我耍嘴皮子”。
易寒不耐烦道:“那婉儿师傅你洗快一点,徒儿有事找你商量”。
黑亮的青丝垂贴在她白皙粉|嫩的脖颈,柔柔的盖过曲线玲珑的胸襟,枕落至纤细的小腹,全身荡漾这一股婉约温柔的韵味,这是不一样的宁霜,依稀易寒记得那一夜她也是如此,难道只有男女之间的深情才能化解她内心的邪恶,让她荡涤的如此洁白。
宁霜的内心是不允许任何人玩弄的,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反抗这个男子,她完完全全就不想伤害他一分一毫。
全身的肌肤白|嫩似雪,宁霜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浓烈的让她想要狂叫舒泄的情绪,冲击着她每一条神经,痛苦、快乐、热爱、疯狂远远不足以形容,就像春天突然到来,瞬间勃发生机。
沙如雪淡道:“米擒大人不必担心,依我看来这十万兵马乃是先行军队,等我西夏慢慢筹备粮草人员物资,再亲自率领军队支援他”。
显而易见,三人已经听出沙如雪想说的人是麒麟。
易寒心里暗道:“问题不是衣服,是你这人,你这身体,身体散发出来的妖媚气质,将男子的意志力撕的一点不留的诱惑”。
“我后悔个屁啊”,他爆粗口,走上前搂上了宁霜柔软的腰枝。
缓缓的进入,让要强的宁霜也不禁眉头微微一蹙,美眸凄离,眉宇间隐含幽怨,一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冲动的要将易寒推开。
“宁霜,跟你说件事”。
易寒睁开眼睛看着她一眼,“何人又能逃出你的手段?”
俗世是复杂的,没有望舒强有力的后台支持,易寒仅靠名声是无法在西夏立足。
易寒刮了她的脸蛋,觉得她这句话可爱无比,笑道:“连你也会说话这种傻话来,何人又能逃离此道,就算道法高深的圣僧也只能屏蔽心里淫心,倘若真正触发进行,根本无法抵挡”。
米擒裔反问道:“李毅为人忠耿,岂是枉顾私情之人”。
望舒淡道:“将两国使者驱逐出西夏,永不准踏入西夏国土,否则格杀勿论”。
宁霜吃疼,轻呼一声,美眸爱恨交集的狠狠瞪了恣情而为的易寒一眼,心中恨道:“一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婉儿淡道:“没呢,刚刚入水”。
易寒问道:“拂樱呢?”
南宫婉儿拧了易寒的嘴唇,嫣然笑道:“徒儿你这张小嘴,这副厉齿就是最厉害的御女神功”,说着樱唇狠狠的亲了上去,丁香玉舌挺入易寒口中与其纠缠在一起,硬是把易寒那声惊呼封在了喉咙深处,易寒心中暗道:“我又被她强行非礼了”,却贪婪的吸吮着婉儿师傅甜香的津液。
南宫婉儿淡道:“她们根本没病”。
宁霜微微一笑道:“抱我找到地方坐下”。
易寒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着手由她香肩滑落,在她的酥|胸肆意妄为,指尖掌心一阵阵异性的热抚,立即刺|激宁霜颤抖喘息,从来都是她凌|辱别人,却何从被人凌|辱,这番变化,却让在情爱掌握主动权的宁霜措手不及。
宁霜嗔笑道:“真是个色鬼”。
心思思!按耐不住?婉儿师傅又在诱惑我。
苍狼笑道:“麒麟为人品性,易天涯岂会不知,李毅与易天涯深交,从麒麟成为王夫那日开始,怕是早就向易天涯交流麒麟为人的底细”。
易寒无奈道:“有什么区别吗?”
易寒按住她的双手停了下来,柔声问道:“疼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宁霜突然贝齿将易寒乳尖咬住,用力一咬,一股针刺的疼痛顿时通过乳尖密集的神经传播到整个身体,让易寒瞬间从快乐的顶端堕落至痛苦的深渊,当她松开时候,疼痛消逝,却又有种痛快淋漓的释放,如此几个来回,易寒一时处于天堂一时处于地狱,却从没经过这种感受,却又让人如此割舍不下痴迷其中,这就是宁霜让那些美貌如花的女子对她如此痴恋的原因吗?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胸口已经被宁霜撕出一道道鲜艳的指痕。
易寒朗声道:“婉儿师傅,你刚才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吗?”
易寒摊平双手,妥协道:“好,让你放肆一下”。
走进温池,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水中嬉戏,岸边堆放有一堆衣衫,一件熟悉的霓裳羽衣,还有抹胸亵|裤,朝在水中嬉戏的人看去,却是南宫婉儿,心中讶异,什么时候婉儿师傅也穿抹胸亵|裤了,看来这些东西是拂樱为她的师祖做的。
宁霜扭转身子,埋入易寒的怀中,脸蛋贴近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已经按耐不住了”。
宁霜突然一个翻身将易寒反压低下,双手按在他的胸口,笑道:“这样还差不多”。
易寒把南宫婉儿的话当做耳边风,笑道;“我那里有这么多时间,今日我就要离开”,一语之后调侃道:“要不然你传我一套御女神功”。
野利都彦又追道:“军情紧急,十日怕会延误战机”。
宁霜没有反抗,让易寒解开自己的上衣,闭目享受易寒的嘴唇亲吻自己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他的火热的嘴唇似火焰般窜入自己的心头,使她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开始湿润起来,晶莹的玉液顺着光洁的大腿染湿了里面的长裤,曾经她也一步步的让其她女子在她面前露出一副被欲|火焚烧的娇媚模样,她喜欢听她们的呻|吟喘息声,她喜欢她们望向自己渴求更进一步的眼神,而如今她却成为被挑弄的对象,如宁雪曾经所说,男子与女子不一样,会让你吃不消,这是男女相吸的天性,干柴烈火瞬间就能烧的火旺。
易寒苦笑,此刻已经双眸清明,抬头望去,南宫婉儿真的没有色|诱之态,她的表情温婉似一位姐姐又像一位长者。
易寒转头一视,顿时脑门充血,我的妈呀,一大早的就要人命吗?只见南宫婉儿穿上了抹胸亵|裤,曼妙诱人的婀娜娇躯,包裹在抹胸布料之内高耸坚挺的双峰,露出雪白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晶莹圆润的粉臂,修长白皙的玉腿,薄亵下隐约可见的浑圆翘臀,结挺双腿,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更是摄人心魂。
狼主不杀却逐之,一方面表现出西夏的仁义,另一方面又表达西夏的强势不会屈服,野利都彦看见狼主做出这个决定,心中暗暗点头,看来狼主做事把握分寸,短短一年时间隐隐有一国之君的风度,刚登上狼主之位那会,自然是他与沙如雪、苍狼一帮元老在背后支持。
赤身躺在草地缓气的宁霜,转头瞪了易寒一眼,“等我喘会气,再来收拾你”。
易寒猛摇头,这样让宁霜拂樱看见还不生生扒了他的皮。
米擒裔道:“沙元帅说的可是王夫麒麟,别说狼主肯不肯让自己的丈夫上战场,就算肯,自从麒麟成为西夏的王夫,他在大东国可是一片骂名,军民对他恨之入骨,怕是让这支西夏援军更加寸步难行”。
南宫婉儿道:“快不了,要不徒儿你下来帮我洗”。
易寒道:“现在轮到我来征服你的灵魂”。
易寒迫不及待的在她精致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脸上带着满足。
宁霜慢着欲|火的眼神透出一丝狠色,啐道:“混蛋,这可是你自找的”。
南宫婉儿趴在水中,整个人浮在水面之上,一对浑圆翘白的臀儿在水中若隐若现,诱惑极了,朝易寒看来,笑道:“听到了”。
沙如雪与野利都彦对视一眼,用眼神沟通了一下,同时道:“狼主,不必十日,三日即可”,从一开始两人就知道这是必须的一战,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易寒这番爱抚充分撩拨宁霜的情心,这是爱与单纯的欲望不同,不是无尽的占有索取,却是宽慰爱抚怀中的佳人,充分体贴她的情感,让她感到舒适自然。
易寒手指滑过她红晕蔓延的耳朵和脸颊,讪笑道:“这会你不也是春心荡漾,宁霜你终究是女儿家血肉,不要要强,将你最美的女子情态表露出来”。
宁霜嘴角含笑,再次询问道:“真的不后悔”。
两人的衣物一件件的抛落在草地之上,直到裸裎相对,高涨的情心已经让易寒无暇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只有征服与被征服,他趴在宁霜的身上,凝视着她火红的眼睛,柔声道:“我来了”。
舌头刚刚纠缠在一起,南宫婉儿却是主动唇分,易寒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只听望舒缓缓道:“我与大东国已经定下盟约,成为盟国,如今盟国求援,我岂可见死不救,无信者无正,无信者无教,无信者无助,信乃民之良德,民乃国之根本,无信之名何以筑国之根基。我已决定无论再艰苦也要出兵支援大东国,证西夏信名”。
易寒大喜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好好感受”,自然是说她的身子,还有那鱼水之欢的滋味。
宁霜转过身去,盈盈背影好似凝霜,既冷又是那么自然,突然她又缓缓转身,目光深深的凝视着易寒,那丝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嘴角,让易寒瞬间有种感觉,在她的凝视下,自己的内心被剥的赤|裸裸,瞬间感觉自己处于弱势的一方,易寒心神一颤,伸手捉住她的两边香肩,俯头就要亲吻上她那湿润的檀唇,可是一只手掌却挡在了两人之间,只见宁霜轻轻的将他身子推开,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轻轻道:“易寒,你亲了我可不要后悔”。
文武百官退朝,却是三五成群,议论纷纷,沙如雪、拓跋狄、野利都彦,米擒裔四人走在了一起,米擒裔问道;“上品大人,狼主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易寒已经忘乎所以,闭目享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望舒的决定,让朝下之心的文武百官,心中各有看法,从这一点看来,狼主是不屑与北敖安卑有外交使节,既不杀之也不见之,而从另外一点隐隐透露了狼主打算出兵支援的迹象。
南宫婉儿手掌按在易寒发烫的脸庞,一股清凉窜入脑门,让易寒大感轻松舒坦,只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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