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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姬无奈,只好钻进了被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阿浓你看。”
信长股间只系了一根带子,取出一节竹筒。
大概有四尺来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
“春宫画呀。”
信长一本正经地说。那个时代的武士时兴把春宫画装在竹筒里,背着上战场,听说这样能保平安无事。
竹筒上系了一根能挂在肩上的旧皮绳。想必是信长从城里的某处仓库里翻到的。
(哦,那种东西。)
浓姬在城里已经办过成人礼。这种东西的存在,她还是知道的。
“你看。”
信长哗哗地把画抖落出来,绸缎上面画着五颜六色的男女。
“阿浓,就照这样。”
信长把画举到浓姬跟前,自己也有些烦躁地盯着。
浓姬虽然脸对着画,却紧闭着眼睛。
(不想看。)
“看呀!”
“讨厌!”
以后,只要想起这天夜里的信长,就止不住地想笑。在浓姬看来,这件事也是信长古怪脾气的表现之一。什么都要自己亲自研究、亲自思考,再以自己的方式付诸实施,这个男子的怪异也体现在新婚初夜的举动中。
(疯子。)
浓姬不禁有些害怕。做的事情奇怪不说,表情也像青蛙一样严肃。青蛙是不会笑的。这么一想,浓姬在这三天里,从未见到这个年轻人笑过。
而且,做起事来不带任何感情。
原本这种男女之事,自然会流露出真情实感,信长却用右手提着春宫画,宣布道:
“照做吧!”
浓姬自幼受到父亲道三和母亲小见方的影响学习和歌,《古今》和《新古今》里收集的著名和歌几乎都能背诵,也不时和各务野一同凭空想象着爱人写了不少情歌。
(和想象完全不一样。)
浓姬想。然而她脑海里一片混沌,身体却燥热不安。
信长却自以为自己的做法很体贴。
(平手师傅都教给我了。)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事先看过春宫画,浓姬应该就会照做了吧。信长设身处地地为对方着想。
这也是他表达爱情的方式之一。
信长收起了画卷,躺到浓姬的身旁。
“抱着我的脖子。”
他严肃地命令。浓姬羞涩地摇着头不肯照做。
“我说阿浓,”信长说,“画上是那么画的。”
“我不,我不嘛。”
“你在美浓时没人教你这些吗?”
“没有。”
“那你都学什么了?”
“只是说让我什么都要听夫君的。”
“那不就是了。”
信长渐渐有些不耐烦了。他最不喜欢别人违抗他的意志。“快点。”他催促道。
浓姬只好伸出雪白的胳膊抱住了信长的脖子:
“是这样吗?”
她的声音里透着悲伤。信长“嗯”了一声,得意地点点头说:
“下面该我了,我要这样。”
他伸出右手抚上浓姬纤细的腰,浓姬低喊了一声蜷起了身子。
“怎么了?”
信长停下了手的动作。
“痒。”
“忍着点。”
信长按部就班地施展开来,很快就紧锁双眉、双眼紧闭,满脸痛苦。
浓姬也是一脸痛苦。虽然两人都不明所以,平手中务政秀教导的大事已经结束了。
信长从被窝里窸窸窣窣地爬出来,走到墙角取出一个小袋,又钻回了被窝。
他趴着打开小袋,取出两个柿子干。
“阿浓,吃吧!”
他将其中的一个递给浓姬。看来传闻中信长习惯在腰里挂着袋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确实方便。)
浓姬感到好笑。
“你身上挂着几个袋子?”
“两三个吧。”
“袋子里装的都是柿子干吗?”
“有时候还有马粪。”
“什么?”
浓姬吃了一惊,难道这个袋子里也装过马粪吗?信长连忙开口道:
“不是的,这个袋子是新的。”
他解释说,这些柿子干是为了给浓姬吃,好几天前钻到城下的农民家中偷来的。
“谢谢。”
“不用客气。”
他大口啃着柿子干吃得十分香甜,看上去也就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阿浓。”
“叫我归蝶吧。”
“无所谓吧。从美浓嫁过来的就叫阿浓。”
(真不近人情。)
浓姬有些生气。她开始嗔怪地用眼角瞥着信长。
“听说你的父亲是蝮蛇。”
“……”
“不知道美浓人怎么说,反正尾张人连贱民都异口同声地叫他蝮蛇。是不是他长得像蝮蛇?”
“不是。”
浓姬脸露愠色。
“人人都说我父亲跳起舞来,身形高大,容貌俊美。我也那么想。”
“这样啊。”
信长一直凭空想象着长着一张蛇脸的怪物,心有余悸。
“与常人无异吗?”
“对。比一般人要强。”
“不过,他很厉害吧?”
“怎么说呢。”
浓姬知道父亲在尾张名声不佳,极力想避开这个话题。
“我父亲可是厉害得很。不仅是半个尾张,还夺下了邻国三河的安祥。骏府的今川义元率领骏远三三国的大军来袭,也被我父亲轻而易举地击退。堪称东海第一。”
“是吗?”
“不过,”信长咽下口中的柿子干,接着说,“还是你父亲厉害。我父亲几次挑战,都大败而归。厉害啊!日本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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