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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省部·轻躁

    伯阳有言曰:动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诚哉!圣人之言也。若夫失重而後轻失静而後躁固将蹈于匪彝而自底于不类况乎!台省分职名器为重必繇德举以契民望而魏晋已来史氏所载乃有营求封爵希假荣禄得位则志满失权则怨生人或骤迁不能相下已未成绩即云:久次非惟形于辞色至有列于奏疏盖夫前王所以慎退之风先儒所以著崇让之论矫时镇俗抑有旨哉!。

    魏王粲为侍中与和洽杜袭并用粲强识博闻故太祖游观出入多得骖乘至其见敬不及洽袭袭尝独见至于夜半粲性躁竞起坐曰:不知公对杜袭道何等也。洽笑答曰:天下事,岂有尽耶卿昼侍可矣。悒悒於此欲兼之乎!。

    晋荀勖为中书监迁尚书令勖久在中书博管机事及失之甚罔罔怅恨或有贺之者勖曰:夺我凤凰池诸君贺我邪。

    傅玄为司隶校尉献皇后终于弘训宫设丧位旧制司隶於端门外坐在诸卿上绝席其入殿按本品秩在诸卿下以次坐不绝席而谒者以弘训宫为殿内制玄位在卿下玄恚怒厉声色而责谒者谒者妄称尚书所处玄对百寮而骂尚书以下御史中丞庾纯奏之不敬玄。又自表不以实坐免官。

    成公简为中书郎时周馥已为司隶校尉迁镇东将军简自以才高而在馥之下谓馥曰:扬雄为郎三世不徙而王莽董贤位列三司古今一揆耳馥甚惭之宋谢灵运太祖时为侍中日夕引见赏遇甚厚灵运以名辈才能应参时政初被徵召便以此自许既至太祖唯接以文义每侍宴止赞赏而已王昙首王华殷景仁等名位素不逾之并见任遇灵运意不平多称疾不朝直穿池植援种竹树堇驱课公役无复期度出郭游行或一日百六七十里经旬不归既无表闻。又不请急帝不欲伤大臣讽弘令自解灵运乃上表陈疾赐假东归。

    王华为侍中时王弘辅政而弘弟昙首为太祖所任与华相埒华尝为己方用不尽每叹息曰:宰相顿有数人天下何由得治。

    何衍性躁动为黄门郎拜竟求司徒司马得司马复求太子右率拜一二日复求侍中旬日之间求进无已不得侍中以怨骂赐死。

    庾炳之为侍中迁吏部尚书领义阳王师内外归附势倾朝野炳之为人强急而不耐烦宾客干诉非理者忿詈形於辞色素无学术不为众望所推。

    王僧虔为御史中丞领骁骑将军时甲族多不居台。

    宪王氏以分枝居乌衣者位宦微减僧虔为此官乃曰:此是乌衣诸郎坐处我亦可试为尔。

    南齐王融为中书自恃人地三十内望为公辅直中书省夜叹曰:邓禹笑人行逢大桁开喧啾不得进。又叹曰:车前无八驺何得称为丈夫。

    陆惠晓除尚书殿中郎邻族来相贺惠晓举酒曰:陆惠晓年逾三十妇父领选始作尚书郎卿辈乃复以为庆耶。

    茹法亮为中书通事舍人以王敬则事平法亮复受敕宣慰除法亮为大司农中书势利之职法亮不乐去固辞不受既而代人已到法亮垂涕而出。

    梁沈约为仆射自负高才昧於荣利乘时藉势颇累清谈及居端揆有志台司咸谓为宜而高祖终不用乃求外出。又不见许与徐勉素善遂以书陈情於勉勉为言於高祖请三司之仪弗许但加鼓吹而已。

    范为吏部尚书性颇激厉少威重有所是非形於造次士,或以此少之。

    陈蔡徵为吏部尚书启後主借鼓吹後主谓所司曰:鼓吹军乐有功乃授蔡徵不自量揆紊我朝章然其父景历既有缔构之功宜。且如所启拜讫即追还徵不修廉隅皆此类也。

    後魏郭祚宣武时为左仆射先是梁遣将康绚遏淮将灌扬徐祚上表宜敕扬州选猛将攻之朝议从之出为征西将军雍州刺史初孝文太和已前朝法尤峻贵臣蹉跌便致诛夷李冲之用事也。钦祚识荐为左丞。又兼黄门意便满足每以孤门往经崔氏之祸常虑危亡苦自陈挹辞色恳然发於诚至冲谓之曰:人生有运非可避也。但当明白当官何所顾畏自是积二十馀年位秩隆重而进趣之心更复不息列辞尚书志在封侯仪同之位尚书令任城王澄为之奏闻及为征西雍州虽喜於外抚尚以府号不优心望加大执政者颇怪之。

    裴植自兖州刺史累迁度支尚书性非柱石所为无常自兖州还表请静官隐於嵩山宣武不许深以为怪然公私集论自言人门不後王肃怏怏朝廷处之不高及为尚书志意颇满欲以政事为己任谓人曰:非我须尚书尚书亦须我辞气激扬见於言色入参议论时对众官而有讥毁。又表毁征南将军田益宗言族姓異末不应在百世衣冠之上率多侵侮皆此类也。

    高聪为宣武光禄大夫心望中书令然後出作青州愿竟不果。

    袁翻为度支尚书寻转都官翻。表曰:臣往忝门下翼侍帐幄同时流辈皆以出离左右蒙数陌之陟惟臣奉辞非但直去黄门今为尚书後便在中书令下於臣庸朽诚为叨滥准之伦匹或有未尽窃惟安南之与金紫虽是异品之隔实政有半阶之较加以尚书清要位遇通显准秩论资似如少进语望此官人不愿易臣自揆自顾力极求此伏愿天地成造有始有终矜臣疲病乞臣骸骨愿以安南尚书换一金紫时天下多事翻虽外请秩而内有求进之心识者怪之,於是加抚军将军。

    宇文忠之为中书郎六七年好荣利遇尚书省选右丞预选者皆射策忠之入试焉既获丞职大为忻满志气嚣然有骄物之色识者笑之。

    北齐魏兰根初为岐州刺史除仪同三司兰根既预义勋位居端揆至是诉复岐州勋封永兴县侯邑千户孙搴为左光禄大夫世宗初欲之邺总知朝政高祖以其年少未许搴为致言乃果行恃此自乞特进世宗但加散骑常侍。

    徐之才自左仆射出为兖州刺史後主徵之寻左仆射阙之才曰:自可复禹之绩後主武平元年重除尚书左仆射。

    尉瑾为吏部尚书右仆射闺门秽杂为世所鄙及官高任重便大躁急省内郎中将论事者逆詈不可谘承既居大选弥自骄狠。

    阳休之领中书监便谓人云:我已三为中书监用此何为隆化还邺举朝多有迁授封休之燕郡王谓其所亲云:我非奴何意忽有此授。

    魏收为尚书右仆射收硕学大才然性褊不能达命体道见当途贵游每以言色相悦。

    後周叱罗协为司会中大夫形貌瘦小举措褊急既以得志每自矜高朝士有来请事者辄云:汝不解吾今教汝及其所言多乖事实当时莫不笑之。

    唐朱前疑为驾部郎中是时有契丹之役前疑出马三疋以助军未几抗表求阶级者数四朝廷鄙其贪冒特令还马归私第。

    张均玄宗时为刑部尚书自以才名当为宰辅尝为李林甫所抑及林甫卒依辅权臣陈希烈期於必取既而杨国忠用事心颇恶之罢希烈知政事引文部侍郎韦见素代之仍以均为大理卿既大失望意常郁郁。

    裴延龄德宗贞元中为祠部郎中集贤院直学士崔造作相改易度支之务令延龄知度支东都院及韩领度支召赴京师本官延龄不待命遂入集贤院亲事宰相张延赏恶其轻进出为昭应令。

    常渠牟贞元中为谏议大夫风貌佻躁无君子器志尚不根道德众雅知不能以正理开弘帝意。

    裴均为右仆射交结权倖得位贵而在列班尝逾位而立御史中丞卢坦请退之均不受坦曰:姚南仲为仆射例如此均曰:南仲何人坦曰:南仲是守正而不交权倖者也。寻罢坦为右庶子时人归咎於均。

    杨归厚为左拾遗元和七年八月己丑延英宰臣对讫归厚次请对时宪宗坐久宣令後坐日对奏归厚坚辞固请宰相谕之不退帝乃召见归厚首论中官许遂振次力诋宰辅皆过激切然而自求试其词甚繁逾刻而罢十二月丙申敕左拾遗杨归厚可国子主簿分司东都归厚好矜夸敢言前请对时帝怡色优假之归厚谓己得。若已深自责直诚章疏词述或过差旧例卿士婚嫁多借邮递院於京尹府县亦为之设具归厚将娶妇谓已官处近侍当动以闻率然奏请帝责其轻肆遂黜焉宰臣李绛营救之帝怒益甚李吉甫谢引用之失方稍解焉。

    张平叔元和末为户部侍郎判度支平叔狡险大言因王播以进既掌财用常居公利嬖倖多狎之既有宠於上进退便辟杂以优谐或自称老奴无复大臣之礼因奏事毕降阶复。又有论奏佻荡轻脱帝每为笑容之在班列间玩狎郎吏譁肆无忌请变榷盐法请宰相为之使因以自求枢机之任每有内制出辄疑授已整衣冠以候人多笑之前後散失官钱四十万贯御史按得其实故贬之。

    李翱敬宗时为吏部郎中有文学性强褊自谓词艺当知制诰以久未遂志尝郁郁不乐宝历二年十一月因面数宰相李逢吉之过既而请假满百日乃授庐州刺史。

    舒元舆为刑部员外郎文宗太和五年八月以其上表累请效用并进章疏朝廷责其躁速自伐故授著作郎分司东都。

    後唐郑希闵为金部员外郎庄宗同光二年差充沣朗副使希闵进状乞换章服帝欲惩之改差祠部员外郎李盈休。

    萧希甫明宗天成初为谏议大夫初希甫至豆卢革恶之俄而革为河南府讼论事发希甫乃上疏论革与韦说罪伏革等既。又贬擢为右散骑常侍希甫性既褊忿躁於进取封章言事自比魏徵属明宗郊礼宿斋前一日百官阅仪於殿前诘旦郡官趋班次宰相冯道赵凤河南尹秦王从荣枢密使安重诲凤翔节度使李严於月华门外廊下候班定整衣冠或坐或立希甫与两省班入赴殿前礼毕归省希甫召朝堂驱使官堂头直省面责之曰:宰相枢密使与诸人比肩事主何得见两省官安坐失礼。又曰:皇城内一人天子更无两人三人。

    于峤天成初为户部员外郎知制诰逾岁当转未行闻周仓程逊转舍人甚怒退朝谒宰相赵凤欲以言讼凤知其故辞未之见乃叱阍伯省吏语言不逊挥袂而去吏谮於凤言峤诟詈。又溺於客次凤怒翌日上章贬谪。

    李琪为尚书右仆射长兴以後尤为宰执所忌琪凡有奏陈靡不望风横沮然琪虽博学多才拙於遵养时晦知时不可为然犹多岐求进动而见排繇已不能镇靖也。

    何泽为仓部郎中充书判扶萃考试官泽与宰相赵凤旧同戎幕屡以情告求为给谏凤怒其躁进。且欲抑之乃迁太常少卿敕未下有宗人堂吏告人泽便称新衔上章诉出其略曰:臣伏寻近例自郎中拜给谏者即崔听张延雍是也。臣在郎署粗有勤劳无罪左迁有同排摈事下中书宰臣奏泽新命未行便敢称谓闻知天下泽於何处受此官位侮弄朝纲法当不敬遂改太仆少卿致仕。

    汉李钅初仕後唐历工部户部侍郎工部尚书长兴中以与明宗有旧尝伫入相之意从容谓时相曰:唐祚中兴宜敦叙宗室才高者合居相位仆虽不才曾事庄宗霸府见今上於藩邸时家代重侯累相靖安李氏不在诸侯之下论才较艺何让众人久置仆於朝行诸君安乎!冯道赵凤每怒共谮钅日生妄动切欲为宰相人望非允钅乃引伪吴觇人见枢密使安重诲云:吴国执政徐知诰将举国称藩愿得令公一信即来归向重诲不察事机即以实然因出玉带与觇者令归工估其数千緍经岁无所闻竟成虚语初钅以此曲中冀得宰相乃左授行军司马愍帝应顺初以兵部尚书使潭州闻末帝即位谓左右曰:吾久合作相被人沮滞否泰之道信然吾於大相公事旧太祖公作帝矣。予辅宜然从者相庆钅至荆州留信宿告高从诲求贺升极贡物言已必当辅弼从诲从其所求翌月延召酒阑从诲谓副使马承翰曰:朝廷大僚孰有相望承翰素不悦钅所为即对曰:朝士闻相望者崔居俭尚书姚顗左丞卢文纪太常。又其次今闻拜矣。诸士皆无相望钅赧然不悦从诲坐中索今日报状示钅姚顗命相制下钅曰:吾老矣。安能辅大政知税驾之所矣。

    周贾纬初仕晋为中书舍人寇陷京师随寇至真定诸将逐麻谷後与公卿还朝授谏议大夫纬以久次纶阁此望丞郎之拜乃迁谏署深怀觖望广顺初为给事中上言曰:臣久尘西掖近缀东台既居封驳之官兼处编修之职凡关闻见合补聪明苟避事不言是上孤至圣臣闻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前书所载言之者诫千古大君恐有毫之私也。臣睹陛下降赦後普行恩敕武臣之内咸协旧规文吏之中未符通论臣窃见改转朝官自太子少保尚书丞郎内例超秩次仍峻户封唯两省侍从卿监之官及员外郎赞洗等依资进者不过数人馀并止於一阶或自右入左上下都不画一臣伏思阶勋爵邑至为重事当以德以劳次第而进虽遇庆泽不可妄加况官者代天理物国家公器虽有亲昵无得轻授。故曰:官不必备唯其人。若才称其官常时当有显议能不副职宜便无宜滥以公器而为普恩以普恩而有差等一厚一薄何疏何亲臣不敢封还制书以阻成命欲乞陛下显询故事爰下有司不次超拜者必徵殊美以第进秩者须守常规望明廷再与佥谐愿陛下曲留省察兼有前朝人为执政见排左授官秩者及在官无累或丁忧已满未蒙叙迁各许进状以自申明或显见於踪疏幸特颁於制命或期效用不致沈埋则免使得路者自伐自矜结恩私室失意者愈嗟愈叹流怨公朝光陛下圣明之规表陛下均平之德将恢至理以致太和时中书议朝臣加恩以汉隐帝三年之内稀有改转故商量西班上将军统军金吾及东班三署久次不迁者因加溥泽依资序进其馀月限合替者只加三阶阶已高叙勋进爵邑示普恩而已时李鱼崇谅赵上交改为丞郎故转数人用其员阙纬切於进用谓当路者有私尤恨窦贞固苏禹每发论形於言色太祖召见。又奏汉朝迁改不平有员外郎卢振者自殿中侍御史超十资授左司员外郎太祖惊讶久之殿中平转中行员外郎令授前行超一资今云:十资盖罔上以求媚也。

    李详广顺中为吏部侍郎时兵部侍郎卢贾先改吏部待郎奉使未还详继授先谢及贾复命入班台吏叙贾在上详曰:朝廷故事授官同者先谢在上况详旧任也。乃勃然出班台吏竟以详居上非故事也。李知损广顺中自谏议大夫责授棣州司马世宗即位切於求贤素闻知损狂狷好上封事谓有可采。且欲闻外事遽与复资数月之间日贡章疏多斥讟贵近自谋进取至是。又上章求为过海使帝因发怒仍以其鬼行日彰故除名逐之於沙门岛也。

    ◎台省部·谴责

    夫黜其不端所以正邦典已而无愠所以保士常其有侍从禁闼周旋帝幄参切近之职典清要之任或处躬之匪恪莅事之靡精视履之致愆操心之多僻而乃罹於公宪加乎!威让身被斥免以从吏议至乃婴纟圭烦令遵承缛礼智力不逮成乎!违阙斯亦国章之所及焉复有内敦直操聿修仁行遭横怒之攸及以朴忠而获戾者良可嗟矣。

    汉东方朔武帝时为大中大夫给事中坐醉入殿中小遗殿上劾不敬诏免为庶人。

    王章为谏议大夫元帝初擢左曹中郎将与御史中丞陈咸相善共毁中书令石显为显所陷免官。

    郑崇哀帝时为尚书仆射数以职事见责发疾颈。

    欲乞骸骨不敢尚书令赵昌佞謟素害崇知其见疏因奏崇与宗族通疑有奸请治帝责崇曰:君门如市何以欲禁切主上崇对曰:臣门如市臣心如水愿得考覆帝怒下狱穷治死狱中。

    唐林为尚书仆射司隶孙宝奉请覆治中山孝王母冯太后狱傅太后大怒哀帝顺指下宝狱林争之帝以林朋党比周左迁敦煌鱼泽障候。

    王林卿为侍中通轻侠倾京师後坐法免。

    後汉虞诩顺帝永和初为尚书令以公事去官。

    蔡衍为议郎符节令顺帝时南阳太守成晋等以收纠宦官考廷尉衍与议郎刘瑜表救之言甚切厉坐免官还家杜门不出。

    张俊与兄龛并为尚书郎年少励气节朱济丁盛立行不修俊欲举奏之二人闻恐因郎陈重雷义往请俊俊不听因其私赂侍史使求俊短得其私书与司空袁敞子遂封上之皆下狱当死俊自狱中占狱吏上书自讼(占谓口授也。)书奏而俊狱以报(谓奏报论死也。)廷尉将出门临行刑(门雒阳北面中门)邓太后诏驰骑以减死论魏诸葛诞明帝时为尚书与夏侯玄邓等相善收名朝廷京都翕然言事者以诞等修浮华合虚誉渐不可长帝恶之免诞官。

    蜀杨仪先主为汉中王时拔仪为尚书先主称尊号东征吴仪与尚书令刘巴不睦左迁遥署弘农太守来敏後主时为光禄大夫坐过黜敏前後数贬削皆以语言不节举动违常也。

    晋华廙惠帝时为尚书令应太傅扬骏召不时还有司奏免官。

    孔坦元帝时为尚书郎有典客令万默领诸胡胡人相诬朝廷疑默有所偏助将加大辟坦独不署繇是被谴遂弃官。

    刁协为尚书侍郎卢将入直遇协於大司马门外协醉使避之不回协令威仪牵ㄏ堕马至协车前而後释御史中丞熊远奏免协官。

    蔡谟成帝时为吏部尚书会冬蒸谟领祠部主者忘设明帝位与太常张泉俱免白衣领职。

    宋谢景仁晋末为吏部尚书坐选吏部令史邢安泰为都令史平原太守二官共除安泰以令史职拜谒陵庙为御史中丞郑鲜之所纠白衣领职。

    傅隆文帝时为民部尚书以正直受节假对人未至委出白衣领职。

    顾琛为尚书库部郎带本邑中正旧制八座以下门生随入者各有差不得杂以人士琛以宗人顾硕头寄尚书张茂庆门名而与硕头同席坐明年坐遣出免中正凡尚书官大罪则免小罪则出出者百日无代人听还本职。

    蔡兴宗孝武时为侍中每正言得失无所顾惮繇是失旨竟陵王诞据广陵城为逆事平兴宗奉旨慰劳州别驾范义与兴宗素善在城内同诛兴宗至广陵躬自收殡致丧还豫章旧墓帝闻之甚不悦庐陵内史周朗以正言得罪锁付宁州亲戚故人无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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