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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矩皆为吐蕃所执六月辛亥诏赐崔汉衡郑叔矩家粟布。

    四年正月赦书泾陇宁振武灵盐银夏官健常例之外每年加赐两。

    三月泾原节度刘昌以平凉盟会所亡殁将士骸骨在焉乃令聚而瘗之因感梦於昌有鬼谢以上闻帝乃下诏深自克责仍遣秘书少监孔述睿及中官以御厨馔物及内造衣服数百袭令刘昌收其骸骨以归分为大将三十人将士一百人皆棺敛以衣服葬於浅水原置二冢其大将曰:旌义冢将士曰:怀忠冢诏翰林学士撰二冢志文及祭文其日刘昌陈兵於葬所先设幕次具牢馔祖祭之礼昌及大将皆素服临之焚其衣及纸钱千幅。又立二堠题以冢名竖於道傍师人观之莫不感泣。

    十五年四月诏应在城诸州军及畿内诸县镇兼京西步铎并奉天行营杂职掌所繇兼长行官五万八千二百七十二人宜令所司每人赐粟一石。

    宪宗永贞元年八月诏曰:诸道节度使团练经略防御等将士久执干戈式遏封略勤劳王室深据其优劳并与甄录各委本军本使即具名衔奏闻元和元年春正月南郊大赦天下京兆府诸司色役人各令条流简省。

    十一年春正月朔不受朝贺以师在原野故也。

    十二年十月淮西平诏其官军阵亡将士等审勘名衔即与褒赠其家口委本军优赏仍五年不停衣食其将士因战阵伤损尤宜优异至残废者各委本军厚加优恤仍勿停衣粮其陷在贼中官吏将士百姓等应节义著明无辜受戮者宜令长吏致祭收葬并委节度具名迹闻奏当有褒赠仍优赏其家。

    穆宗长庆元年七月十八日诏应经战阵之处所在州县收瘗遗骸仍量事与椟兼以礼致祭。

    敬宗以长庆四年正月即位十月赐山陵持路夫绢各二疋时蜀连雨役人饥冻颇甚至有持锸抱而死者帝闻而恻然故有赐。

    文宗太和二年七月赐魏博行营将士裹疮帛一千疋金疮散一千贴便令奏事官押送本道。

    四年七月内库出绫三千疋赴宥州赐修城将校。

    七年正月诏诸色工役非灼然交切者勒停。

    开成元年十月京兆尹薛元赏奏昆明池条造功毕欲大为其防上曰:时方凝冱筑堤可否元赏曰:正当人上曰:王者动作必法时令不计人遂罢之。

    二年五月帝御紫宸殿宰相郑覃李石奏襄阳殷侑论当道防秋兵请就边上招召徐泗薛元赏请留旧防秋兵二年帝曰:殷侑所请边上募兵恐不得其实。又迁动农者防秋既有年限元赏岂得苟留念其边戍乡情不可爽及瓜之信。

    懿宗咸通五年五月丁酉诏邕州巴西黎界内昨因蛮叛互有杀伤宜令本道收拾埋瘗量设祭酬。

    後唐庄宗初嗣晋王位柏乡之役日晚战酣突阵都将辽州刺史安元信伤重帝自临傅药抚谕。

    同光元年十二月敕自十数年来累经战阵杀伤暴露有足悯嗟其德胜寨莘县杨刘镇通津镇胡柳陂战阵之所宜令逐处差人检收骸骨埋瘗取系省钱备酒纸招祭以慰亡魂。

    明宗天成元年五月丙寅差供奉官张殷祚押夏衣一万副赐湖南行营将士。

    十月诏曰:嫌疑之[C260]多起於苍黄似是之名卒难於明辨应去年四月一日诸州府军变内有诖误身殁者并许子孙礼葬顷以两军对垒仍岁交锋亡殁甚多暴露不少宜令滑濮郓澶卫等州各据地界内应有暴露骸骨并与埋瘗。

    长兴三年三月帝谓六军副使石敬瑭曰:神武马军就粮巩县昨日雨甚何不赐油衣敬瑭对曰:去京师近不敢奏请帝曰:百寮入朝至近尚须油衣纵与未必御湿然表朕意耳十二月赐修雒水堤岸工徒每夫酒一升十夫共一羊癸丑帝幸龙门观工徒修伊河石堰以羊酒赐役夫如雒堰例伊水中流榜夫堕水遣人拯之以锦袍赐之。

    四年二月乙丑敕仓门开河役夫数日春寒稍甚宜俟晴暖作役。

    十二月枢密使安重诲奏欲近南别开一河以导水计功六十万权倩京师户人帝曰:劳役百姓不宜有此商量遂止。

    末帝清泰元年七月甲子诏凤翔西面来往兵士或疾病伤损者留医养候住行李则人给千钱勒归本处。

    晋高祖天福二年十二月宣遣承旨刘贞义押风药往军前赐中伤将校。

    少帝开运二年二月乙酉敕曰:契丹违天背惠猾夏渝盟无名侵犯於封疆纵暴杀伤於生聚毒流数郡怒积群情果败衄於漳州乃退归於燕塞今则长驱虎旅誓扫龙庭雪万姓之沉冤期四方之昭泰每念契丹经过之处边隅陷没之人未掩尸何安恨魄轸伤既切惠泽宜加其常定邢管界契丹经过之处枉遭杀害无主收葬者宜令本州差大将一人所在收瘗量事祭奠讫具事以闻。

    汉隐帝乾元年四月庚辰敕青州收瘗用兵讨杨光远时骸骨癸卯敕三京邺都诸道州府自契丹南下群盗劫伤所有被杀暴露骸骨及坟墓被发掘者并令逐处长吏据地分收拾埋瘗初契丹犯阙四郊坟墓无不发掘故有是诏。

    三年正月丙寅诏遣供奉官梁再筠使河中侯枢使凤翔并为收拾用兵时城内外杀伤饿殍遗骸令瘗而祭之时已有僧收拾尸首至二十万。

    周太祖广顺二年五月平慕容彦超於兖州诏诸军将士等有殁於王事者各等第给孝缯仍以本人半分衣粮给与本家一年有亲子者官中并与收录安排自军使都头已上皆与赠官九月敕兖州自逆臣盗多有杀伤永为葬朽之仁式示掩骸之义宜令乐院使黄知筠往兖州收暴露骸骨於高地为圹埋瘗祭奠以闻。

    世宗显德元年正月赦文诸军将士年老病患不任征行情愿归农者本军具以名闻给凭繇放免。

    四月讨太原回诏昨杀戮贼军处四面山谷间尸首绝多宜令逐处官吏差人收敛埋瘗勿令暴露。

    二年十一月以秦凤平诏城下功役百姓为矢石所害致死者本户除二税外放免三年差徭仍赐本家孝服绢三疋其部署人夫州县官并与加阶减选。

    四年二月壬戌诏谕淮南招讨使李重进都监向训庐州行府刘重进等令於淮南管内战阵之处收其骼悉埋瘗之。

    三月诏曰:自攻讨寿州已来应有将士殁於王事者宜差殿直刘汉卿於寿州四面收敛其尸以官物祭奠本家仍以优给有男者量与叙用。

    五年五月帝以征淮南回降德音云:疾风劲草既验忠诚临难捐躯所宜旌异应淮南行营将士殁於王事者各与赠官逐人。若有亲的子孙并与叙录内有中伤残废不任征行者等第给救接钱帛排难疆场马革无惭於壮志遗骸暴露牛冈有轸於深仁载循掩骼之文俾释穷泉之恨几经战阵处应有暴露骸骨仰逐处州县收拾埋瘗淮南界内逐处坟墓有曾遭发掘处委逐州县差人掩闭。

    ◎帝王部·好边功

    圣人制兵以威天下五材并用弗可阙也。然而有道之守实在於外夷好战之危盖存於深戒其或中区大定海内同轨乃复恃其富强肆其材力采疆吏之言信行人之诡计贪其土地利其俘获出师命将穷兵黩武靡思饣鬼运之苦罔念征戍之役以致百姓骚动中国罢弊损多益寡得虚丧实久而迷复何救於治哉!。

    周穆王将征犬戎(犬一作趺)祭公谋父谏(祭畿内之国周公之後为王卿士谋父字也。)曰:不可犬戎氏以其职来王天子曰:予必以不享征之。且观之兵无乃废先王之训而王几顿乎!吾闻犬戎树敦(树一作竖竖立也。言犬戎立惟笃也。)率旧德而守终纯固其有以御我矣。王遂征之得四白狼四白鹿以归自是荒服者不至。

    汉武帝建元六年八月闽越王郢攻南越遣大行王恢将兵出豫章大司农韩安国出会稽击之未至而越人杀郢以报恢因兵威使番阳令唐蒙风晓南粤(番音皤风读曰讽)蒙归至长上《书》曰:南粤王黄屋左纛(言为天子之车服)地东西万馀里名为外臣实一州主今以长沙豫章水道多绝难行窃闻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万浮船出不意此制粤一奇也。诚以汉之疆巴蜀之饶通夜郎道为置吏甚易帝许之乃拜蒙以郎中将将千人食重万馀人(食粮度衣重也。重音直用从巴关入遂见夜郎侯多同(多同其侯名也。)厚赐谕以威德约为置吏使其子为令(比之于汉县也。夜郎旁小邑皆贪汉缯帛以为汉道险终不能有也。乃。且听蒙约还报乃以为犍为郡发巴蜀卒治道自道指江蜀人司马相如亦言西夷邛可置郡使相如以郎中将往谕皆如南夷为置一都尉十馀县属蜀元光四年夏发巴蜀治南夷道作者数万人千里负担饣鬼饣襄(饣鬼亦馈字饣襄古饷字也。)率十馀锺致一石(言其劳费再功重)散於邛以辑之(邛今邛州也。今道县也。辑与集同谓安定也。)数岁而道不蛮夷因以数攻吏发兵诛之悉巴蜀租赋不足以更之(悉尽也。更偿也。虽尽租税不足偿其功费也。更音庚)乃募豪民田南夷入粟县官而内受钱於都内(都内京师主藏者也。大司农属官有师内令坐也。)南夷。又数发兵兴击耗费亡功帝患之使公孙弘往视问焉还报言其不便及弘为御史大夫时筑朔方据河逐胡弘等因言西南夷为害(言通西南夷大为损害)可。且罢专力事匈奴帝许之罢西夷独置南夷县一都尉稍令犍为自保就(令自保守。且修成其业犍为今嘉州县)。

    元朔二年春收河南地置朔方五原郡兴十馀万入筑卫朔方(既筑其城。又守卫之)转漕甚远自山东咸被其劳费数十百钜万(数十百万乃至百万)库并虚募民能入奴婢得以终身复为郎增秩(庶人入奴婢则复终身而为郎者就增其秩也。一曰入奴婢少者复终身多者为郎旧为郎更增秩也。)及入羊为郎是时主父偃盛言朔方地肥饶外阻河蒙恬城以逐匈奴内省转输戍漕广中国威胡之本也。上览其说下公卿议皆言不便公孙弘曰:秦时尝发三十万众筑此河终不可就(就成也。)已而弃之朱买臣难诎弘遂置朔方本偃计也。

    元狩元年博望侯张骞言使大夏时见邛竹杖蜀布问安得此大夏国人曰:吾贾人往市之身毒国(毒音笃一名天笃则浮屠胡是也。)身毒国大夏东南可数千里其俗土著(土著谓有城郭常居不随畜牧移徙也。著音直略切其下亦同)与大夏同而卑湿暑热其民乘象以战其国临大水焉以骞度之(度计也。)大夏去汉万二千里居西南今身毒。又居大夏东南数千里有蜀物此其去蜀不远矣。今使大夏从羌中险羌人恶之少北则为匈奴所得从蜀宜径。又无寇(径直也。宜犹当也。从属面大夏其道当直)天子既闻大宛及夏安息之属皆大国多奇物土著颇与中国同俗而兵弱贵汉财物其北则大月氐康居之属兵强可赂遗设利朝也。(设施也。施者以利诱令入朝)诚得而以义属之(谓不以兵革)则广地万里重译致殊俗威德遍於四方天子欣欣以骞言为然令因蜀?为发间使四道并出(间使者求间隙行)出尨出出徙邛出(皆夷名尨音龙村各切徙音斯蒲北切)皆各一千里其北方闭氐(汉使见闭于夷也。氐与二种也。)南方闭昆明(昆明亦皆夷种名也。先之切)昆明之属无君长善寇盗辄杀略汉使终莫得通然闻其西可千馀里有乘象国名浈越(浈音颠浈马出其国而蜀贾间出物者或至焉(间出物谓私往市者),於是汉以求大夏道始通浈国时吏士争上书外国奇怪利害求使天子为其绝远非人所乐听其言(人皆不乐去故有自谓为使者即听而遣之)予节募吏民所从来(不为限禁远近虽家人私隶并许应募)为其备人众遣之以广其道来还不能无侵盗弊物及使失指(乘天子指意)天子为其习之辄覆按致重罪(言其串习不以为难必当敬求充使地)以激怒令赎(令立功以赎罪)复求使使端穷而轻犯法其吏卒亦辄盛推国所有言大者予节言小者为副故妄言无行之徒皆争相效其使皆私县官赍物(言所赍官物窃自用之司于私者)欲贱市私其利(所市之物得利多者不尽入官也。)外国亦厌汉使人人有言轻重(汉使言于外国人人轻重不实)度汉兵远不能至而禁其食物以苦汉使其困苦也。)汉使乏绝匮怨至相攻击楼兰姑师小国当空道(空即孔也。)攻劫汉使王恢等尤甚而匈奴奇兵。又时时遮击之使者争言外国利害(言服之则利不讨则为害)皆有城邑兵弱易击,於是天子遣从票侯赵破奴将属国骑(谓外国属汉者)及郡兵数万击姑师王恢数为楼兰所苦帝恢佐破奴将兵破奴与轻骑七百人先至虏楼兰王遂破姑师因暴兵威以动乌孙大宛之属(暴谓显扬也。)还封破奴为浞野侯恢为浩侯,於是汉列亭障至玉门关矣。(王门龙勒界)而大宛诸国发使随汉使来观汉光大以大鸟卯及黎轩玄人献於汉(鸟卯大如汲水瓮玄读与幻同即令吞刀吐火植瓜种树屠人截马之术皆是也。)天子大悦。

    太初元年八月遣贰师将军李广利发属国六千骑及郡国恶少年数万人伐宛期至贰师城取善马故浩侯王恢使道军既西过监水当道小国各坚城守不肯给食攻之不能下下者得食不下者数日则去北至郁成士财有数千(北音必寐功财与才同)皆饥罢读日疲)攻郁成城郁成距之所杀伤甚众贰师将军与左右计至郁成尚不能举况至其王都乎!失利而还往来二岁至敦煌士不过什一二(十人之中一二人得还)使使上书言道远多乏食。且卒不患战而患饥人少不足以拔宛愿。且罢兵益发而复往(益多也。)天子闻之大怒使使遮玉门曰:军有敢入斩之贰师恐因留屯敦煌其夏汉亡浞野之兵二万馀於匈奴(赵破奴後封浞野侯浞音士角切)公卿议者皆愿罢宛军专力攻胡子业出兵诛宛小国而不能下则大夏之属渐轻汉而善马绝不来乌孙轮台易苦汉使(易轻也。轮台亦国名)为外国笑乃案言伐宛尤不便者邓光等(案其罪而行罚)赦囚徒寇盗(使从军为斥)发恶少年及边骑岁馀而出敦煌六万人(兴发部署岁馀乃行)负私从者不与(负私粮食及私从者不在六万人数中也。与曰:豫)牛十万马三万匹驴橐驼以万数赍粮兵弩甚设(设张甚具也。)天下骚动转相奉伐宛五十馀校尉宛城中无井汲城外流水,於是遣水工徙其城(空孔也。从其城下水令从也。道流不迫其城也。空以冗其城者围而攻之令作孔使穿冗也。下云:决其水源移之。又大围其城攻之皆再叙其事也。曰:既徙其水不令于城下流而因其旧引水入城之孔攻而冗之)益发甲卒十八万酒泉张掖北置居延休屠以卫酒泉(立二县以卫边也,或曰:置二部都尉)而发下七科(读曰讠)及载糒给贰师(糒乾饭音备)转车人徒相连属至敦煌而拜习马者人为执驱马校尉(习便也。一人为执马校尉一人为驱马校尉)备破宛择取其善马云:,於是贰师後复行兵多至小国莫不迎出食给军至轮不下数日屠之自此而西平行至宛城(平行言无宛难)兵到者三宛兵迎击汉兵汉兵射败之宛兵走入保其城贰师欲攻郁成城恐留行而令宛益生诈(留行谓留军废其行)乃先至宛决其水源移之则宛固已忧困围其城攻之四十馀日宛贵人谋曰:王母寡匿善马杀汉使(母寡宛王名)今杀王而出善马汉兵{宀互}解即去乃力战而死未晚也。宛贵人皆以然共杀王其外城坏虏宛贵人勇将煎靡(宛之贵人为将而勇者名煎靡也。)宛大恐走入中城相谋曰:汉所为攻宛以王母寡持其头遣人使贰师约曰:汉无攻我我尽出善马恣所取而给汉军食即听我我尽杀善马康居之救。又。且至我居内康居居外与汉军战孰计之何从(令二师熟计之而欲攻战乎!欲不攻而取马乎!)是时康居候视汉兵尚盛不敢进贰师闻宛城新得汉人知穿井而其内食尚多计以为来诛首恶者母寡头已至於此不许则守而康居候汉兵罢来救宛破汉军必矣。(罢读曰疲)军吏皆以为然许宛之约宛乃出其马令汉自择之而多出食食汉军(下食读曰饮)汉军取其善马数十匹中马以牝牡三千馀匹而立宛贵人之故时遇汉善者名昧蔡为宛王(昧音本末之末祭音千曷切)与盟而罢兵终不得入中罢而引归贾捐之曰:武帝元狩中太仓之粟红腐而不可食(粟久腐坏则色红赤也。)都内之钱朽而不可较乃探平城之事(追计其事故言探)录冒顿以来数为边害厉兵马因服民以攘服之却也。)西连诸国至于安息东过碣石以玄菟乐浪为郡(乐音落浪音郎)北匈奴万里更起营制南海以为八郡则天下断狱万数民赋数百造盐铁酒榷之利以佐用度犹不能足当此之时寇贼起军旅数发父战死於前子斗伤於後女子乘亭鄣孤儿号於道老母寡妇饮泣巷哭(泪流被面以于口故言饮泣也。)遥设虚祭想魂乎!万里之外淮南王盗写虎符阴聘名士关东公孙勇等诈为使者是皆廓地泰大征伐不休之故也。

    後魏太武神二年练兵于南郊将袭蠕蠕公卿皆不愿行保太后固止帝皆不听唯太常卿崔浩替成帝从浩计而行帝缘粟水西行过汉将窦宪故垒平城三千七百馀里分军搜讨东至瀚海西接张掖水北渡燕然山东西五千馀里南北四千里。

    隋炀帝大业三年令羽骑尉朱宽入海求访异俗海师何蛮言每春秋二时天清风静东望依稀似有烟雾之气亦不知几千里遂与蛮俱往因到流求国言不相通掠一人而返明年帝复令宽慰抚之流求不从取其布甲而还时倭国使来朝见之曰:此夷邪乃国人所用也。帝遣武贲郎将陈棱朝请大夫张镇州率兵自义安浮海击之至高华屿。又东行二日至宠甓屿。又一日便至流求初棱将南方诸国人从军有昆仑人颇解其语遣人慰谕之流求不从拒逆官军棱击走之进至其都频战皆败焚其宫室虏其男女数千人载军实而还自尔遂绝。

    五年五月吐谷浑王率众保覆袁州帝分命将击之六月癸卯大升拔谷山路隘险鱼贯而出风霰晦暝与後宫相失士卒冻死者大半。

    八年正月亲征高丽大军集於涿郡扌管一百一十万三千八百号二百万其馈运者倍之三月帝御师於辽水四月进辽东时诸将各奉旨不敢赴机既而高丽各城守攻之不下六月己未幸辽东责怒诸将止城西数里御六合城七月壬寅宇文述等败绩於薛水右屯卫将军辛世雄死之九军并氵舀一日一夜还至鸭渌水行四百五十里初度辽。

    九军三十万五千人及还至辽东城唯二千七百既班师败将宇文述于仲文等除名为民斩尚书右丞刘士就以谢天下九年正月徵天下兵募民为骁果集於涿郡复宇文述等官爵。又徵兵讨高丽四月庚午车驾度辽壬申遣宇文述杨义以趣平壤六月礼部尚书杨玄感反於黎阳遂逼东都兵部侍郎斛斯政奔於高丽帝乃班师。

    十年二月诏百寮议伐高丽数日无敢言者遂下诏亲征三月壬子行幸涿郡四月甲午次北平七月甲子高丽遣使降囚送斛斯政帝大悦遂班师初帝以天下承平日久召募行人分使绝域诸番至者厚加礼赐有不恭命以兵击之盛兴屯田於玉门柳城之外课天下富实益市武马疋直十馀万坐而冻饣委者十家而九。

    唐太宗贞观十八年二月谓侍臣曰:莫离之贼弑其主尽杀大臣用刑有同坑百姓转死怨痛在心道路以目夫出师吊伐须有其名因其弑君虐下取之甚易也。十九年命刑部尚书张亮为平壤道行军大扌管领将常何等率江淮岭硖劲卒四方战船五百艘自莱州海趋平壤。又以特进英国公李为辽东道行军大扌管礼部尚书江夏王道宗为副领将军张仕贵等率步骑六万趋辽东两军合势太宗亲御六军以会之後张亮与高丽再战於建安城下皆破之及道宗遣果毅都尉傅伏爱领队兵於山顶以防敌土山自高而陟排其城城隳会伏爱私离所部高丽百人自颓城而战遂据有土山而堑断之积火萦排以自守固太宗大怒斩伏爱以狥

    命诸将击之三日不能克太宗以辽东仓储无几士卒寒冻乃诏班师。

    二十二年。又遣右武卫大将军薛万彻等往青丘道伐之万彻渡海八鸭渌水进破其泊灼俘获甚众太宗命江南造大船遣陕州刺史孙伏伽召募勇敢之士莱州刺史李道裕运粮及器械贮於乌湖岛将欲大举以伐高丽不果行初太宗征高丽虽有功所损亦甚谓左右曰:使复有魏徵在必无此行。

    高宗嗣位。又命兵部尚书任雅相左武卫大将军苏定方左骁卫大将军契何力等前後讨之皆无大功而还。

    乾封元年十一月命英国公李为辽东行军大扌管率裨将郭待封等以征高丽总章元年拔平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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