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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塘其东为东湖湖南小洲上有孺子宅号孺子台呉嘉禾中太守徐于孺子墓隧种松太守谢景于墓侧立碑晋永安中太守夏侯嵩于碑旁立思贤亭世世修治至拓防魏时谓之聘君亭今亭尚存而湖南小洲世不知其尝为孺子宅又尝为台也余为太守之明年始即其处结茅为堂图孺子像祠以中牢率州之賔属拜焉汉至今且千岁富贵堙灭者不可称数孺子不出闾巷独称思至今则世之欲以智力取胜者非惑欤孺子墓失其地而台可考而知祠之所以视邦人以尚徳故并采其出处之意为记焉

    王荆公潭州新学诗

    治平元年天章阁待制兴国呉公治潭之明年正月改筑庙学于城东南越五月告成孔子用币潭人曰公为善政以徳我又不勚我而为此学以嘉我士子谁能诗乎以诵我公于无穷皆辞不敢乃使来请诗曰

    有嘉新学潭守所作守者谁欤仲庶氏吴振养矜寡衣之褰襦黔首鼓歌吏静不求乃相庙序生师所庐上漏旁穿燥湿不除曰嘻迁哉迫阨卑汚当其坏时适可以谋营地虑工伐楩楠槠彻故就新为此渠渠潭人来止相语而喜我知视成无豫经始公升在堂从者如水公曰诲汝潭之士子古之读书凡以为已躬行孝弟由义而仕神听汝助况于闾里无实而夸非圣自是虽大得意吾犹汝耻士下其手公言无尤请歌我诗以远公休

    书洪范传后

    王安石曰古之学者虽问以口而其传以心虽听以耳而其受者意故为师者不烦而学者有得也孔子曰不愤不啓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夫孔子岂敢爱其道惊天下之学者而不使其早有知乎以谓其问之不切则其听之不専其思之不深则其取之不固不専不固而可以入者口耳而已矣吾所以教者非将善其口耳也孔子没道日以衰熄浸淫至于汉而传注之家作为师则有讲而不应为弟子则有读而无问非不欲问也以经之意为尽于此矣吾可以无问而得也岂特无问又将无思非不欲思也以经之意为尽于此矣吾可以无思而得也夫如此使其传注者皆已善矣固足以善学者之口耳而不足以善其心况其有不善乎宜其厯年以千数而圣人之经卒于不明而学者莫能资其言以施于世也予悲夫洪范者武王之所以虚心而问与箕子之所以悉意而言为传注者汨之以至于今防防也于是为作传以通其意呜呼学者不知古之所以教而蔽于传注之学也久矣当其时欲其思之深问之切而后复焉则吾将孰待而言邪孔子曰予欲无言然未尝无言也葢有不得已焉孟子则天下固以为好辩盖邪説暴行作而孔子之道几于熄焉孟子者不如是不足与有明也故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夫予岂乐反古之所以教而重为此譊譊哉其亦不得已焉者也

    苏老泉族谱引【有藏此文真迹者注引云谷梁体诗云脊令诗】

    苏氏族谱谱蘓氏之族也苏氏出于高阳而蔓延于天下唐神尧初长史味道刺眉州卒于官一子留于眉眉之有蘓氏自此始而谱不及者亲尽也亲尽则曷为不及谱为亲作也凡子得书而孙不得书者何也以着代也自吾之父以至吾之髙祖仕不仕娶某氏享年几某日卒皆书而他不书者何也详吾之所自出也自吾之父以至吾之高祖皆曰讳某而他则遂名之何也尊吾之所自出也谱为苏氏作而独吾之所自出得详与尊何也谱吾作也呜呼观吾之谱者孝悌之心可以油然而生矣情见于亲亲见于服服始于衰而至于缌麻而至于无服无服则亲尽亲尽则情尽情尽则喜不庆忧不吊喜不庆忧不吊则涂人也吾所与相视如涂人者其初兄弟也兄弟其初一人之身也悲夫一人之身分而至于涂人吾谱之所以作也其意曰分至于涂人者势也势吾无如之何也幸其未至于涂人也使其无至于忽忘焉可也呜呼观吾之谱者孝悌之心可以油然而生焉矣系之以诗曰吾父之子今为吾兄吾疾在身兄呻不宁数世之后不知何人彼死而生不为戚欣兄弟之情如足于手其能几何彼不相能彼独何心

    仲兄文甫字説

    洵读易至涣之六四曰涣其羣元吉曰嗟夫羣者圣人之所欲涣以混一天下者也葢予仲兄名涣而字公羣则是以圣人之所欲解散涤荡者以自命也而可乎他日以告兄曰子可无为我易之洵曰唯既而曰请以文甫易之如何且兄尝见夫水之与风乎油然而行渊然而留渟洄汪洋满而上浮者是水也而风实起之蓬蓬然而发乎大空不终日而行乎四方荡乎其无形飘乎其逺来既往而不知其迹之所存者是风也而水实形之今夫风水之相遭乎大泽之陂也纡余委蛇蜿蜒沦涟安而相推怒而相凌舒而如云蹙而如鳞疾而如驰徐而如徊揖逊旋辟相顾而不前其繁如縠其乱如雾纷纭郁扰百里若一汨乎顺流至乎沧海之濵磅礴汹涌号怒相轧交横绸缪放乎空虚掉乎无垠横流逆折濆旋倾侧宛转胶戾回者如轮萦者如带直者如燧奔者如焰跳者如鹭跃者如鲤殊状异态而风水之极观备矣故曰风行水上涣此亦天下之至文也然而此二物者岂有求乎文哉无意乎相求不期而相遭而文生焉是其为文也非水之文也非风之文也二物者非能为文而不能不为文也物之相使而文出于其间也故曰此天下之至文也今夫玉非不温然美矣而不得以为文刻镂组绣非不文矣而不可以论乎自然故夫天下之无营而文生之者惟水与风而已昔者君子之处于世不求有功不得己而功成则天下以为贤不求有言不得己而言出则天下以为口实呜呼此不可与他人道之惟吾兄可也

    送呉侯职方赴阙引

    因天地万物有可以如此之势而寓之于事则其始不强而易成其成也穷万物而不可变圣人见天地之间以物加物而不能皆长不能皆短于是有度见一人之手不能盛江河之沙砾而太山之谷纳一石而不加浅于是有量见物横于空中首重而末举于是有权衡长短之相形大小之相盛轻重之相抑昻皆物之所自有而度量权衡者因焉故度量权衡家有之而不可阙至于后世有作者出以为因物之自然以成物不足以见吾智于是作器使之不击而自鸣不触而自转虚而欹水实其中而覆半而端如常器呜呼殆矣吾见其朝作而暮废也夫不忍而谓之仁忍而谓之义见蹈水者不忍而拯其手而仁存焉见井中之人度不能出忍而不从而义有焉无伤其身而活一人人心有之不肯杀其身以济必不能生之人人心有之有人焉以为人心之所自有而不足以惊人也乃曰杀吾身虽不能生人吾为之此人心之所自有邪强之也强不能以及逺使人之心不忍杀人而亦不以无故杀其身是亦足以为仁矣乎呜呼有余矣谁能不忍视人之死而亦不肯妄杀其身者然则异世惊众之行亦无有以加之也呉侯职方有名于当时其胸中泊然无崖岸限隔又无趋然跃然务出竒怪之操以震撼世俗之志是诚使刻厉险薄之人见之将不识其所以与常人异者然使之退而思其平生大方则淳淳浑浑不可遽测此所谓能充其心之所自有而天下之君子也呉侯有名于世三十年而犹于此为逺官今其东归其不碌碌为此官矣哉

    苏东坡六一居士集序

    夫言有大而非夸达者信之众人疑焉孔子曰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孟子曰禹抑洪水孔子作春秋而予距杨墨葢以是配禹也文章之得丧何与于天而禹之功与天地并孔子孟子以空言配之不已夸乎自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孟子之言行而杨墨之道废天下以为是固然而不知其功孟子既没有申商韩非之学违道而趋利残民以厚主其説至陋也而士以是罔其上上之人侥幸一切之功靡然从之而世无大人先生如孔子孟子者推其本末权其祸福之轻重以救其惑故其学遂行秦以是丧天下陵夷至于胜广刘项之祸死者葢十八九天下萧然洪水之患葢不至此也方秦之未得志也使复有一孟子则申韩为空言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者必不至若是烈也使杨墨得志于天下其祸岂减于申韩哉由此言之虽以孟子配禹可也太史公曰葢公言黄老贾谊晁错明申韩错不足道也而谊亦为之余以是知邪説之移人虽豪杰之士有不免者况余人乎自汉以来道术不出于孔氏而乱天下者多矣晋以老庄亡梁以佛亡莫或正之五百余年而后得韩愈学者以愈配孟子盖庶几焉愈之后三百有余年而后得欧阳子其学推韩愈孟子以达于孔氏着礼乐仁义之实以合于大道其言简而明信而通引物连类折之于至理以服人心故天下翕然师尊之自欧阳子之存世之不説者哗而攻之能折困其身而不能屈其言士无贤不肖不谋而同曰欧阳子今之韩愈也宋兴七十余年民不知兵富而教之至天圣景祐极矣而斯文终有愧于古士亦因陋守旧论卑而气弱自欧阳子出天下争自濯磨以通经学古为高以救时行道为贤以犯顔敢諌为忠长育成就至嘉祐末号称多士欧阳子之功为多呜呼此岂人力也哉非天其孰能使之欧阳子没十有余年士始为新学以佛老子似乱周孔之实识者忧之赖天子明圣诏修取士法风厉学者専治孔氏黜异端然后风俗一变考论师友渊源所自复知诵习欧阳子之书予得其诗文七百六十六篇于其子棐乃次而论之曰欧阳子论大道似韩愈论事似陆贽记事似司马迁诗赋似李白此非予言也天下之言也欧阳子讳修字永叔既老自谓六一居士云

    范文正公集序

    庆厯三年轼始总角入乡校士有自京师来者以鲁人石守道所作庆厯圣徳诗示乡先生轼从旁窃观则能诵习其词问先生以所颂十一人者何人也先生曰童子何用知之轼曰此天人也耶则不敢知若亦人耳何为其不可先生竒轼言尽以告之且曰韩范富欧阳此四人者人杰也时虽未尽了则已私识之矣嘉祐二年始举进士至京师则范公没既葬而墓碑出读之至流涕曰吾得其为人葢十有五年而不一见其面岂非命欤是岁登第始见知于欧阳公因公以识韩富皆以国士待轼曰恨子不识范文正公其后三年过许始识公之仲子今丞相尧夫又六年始见其叔彛叟京师又十一年遂与其季徳儒同僚于徐皆一见如旧且以公遗藁见属为序又十三年乃克为之呜呼公之功徳盖不待文而显其文亦不待序而传然不敢辞者自以八岁知敬爱公今四十七年矣彼三杰者皆得从之游而公独不识以为平生之恨若获挂名其文字中以自托于门下士之末岂非畴昔之愿也哉古之君子如伊尹太公管仲乐毅之徒其王霸之畧皆定于畎畆中非仕而后学者也淮阴侯见高帝于汉中论刘项短长画取三秦如指诸掌及佐帝定天下汉中之言无一不酬者诸葛孔明卧草庐中与先主论曹操孙权规取刘璋因蜀之资以争天下终身不易其言此岂口传耳受尝试为之而侥幸其或成者哉公在天圣中居太夫人忧则已有忧天下致太平之意故为万言书以遗宰相天下传诵至用为将擢为执政考其平生所为无出此书者今其集二十巻为诗赋二百六十八为文一百六十五其于仁义礼乐忠信孝悌葢如饥渴之于饮食欲须臾忘而不可得如火之热如水之湿葢其天性有不得不然者虽弄翰戯语率然而作必归于此故天下信其诚争师尊之孔子曰有徳者必有言非有言也徳之发于口者也又曰我战则克祭则受福非能战也徳之见于怒者也【防句似文甫字説】

    乐全先生文集序

    孔北海志大而论高功烈不见于世然英伟豪杰之气自为一时所宗其论盛孝章郗鸿豫书慨然有烈丈夫之风诸葛孔明不以文章自名而开物成务之姿综练名实之意自见于言语至出师表简而尽直而不肆大哉言乎与伊尹説命相表里非秦汉以来以事君为悦者所能至也常恨二人之文不见其全今吾乐全先生张公安道其庶几乎呜呼士不以天下之重自任久矣言语非不工也政事文章非不敏且博也然至于临大事鲜不忘其故失其守者其器小也公为布衣则颀然已有公辅之望自少出仕至老而归未尝以言徇物以色假人虽对人主必同而后言毁誉不动得丧若一真孔子所谓大臣以道事君者世远道散虽志士仁人或少贬以求用公独以迈往之气行正大之言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上不求合于人主故虽贵而不用用而不尽下不求合于士大夫故悦公者寡不悦公者众然至言天下伟人则必以公为首公尽性知命体乎自然而行乎不得已非蕲以文字名世者也然自庆厯以来讫元丰四十余年所与人主论天下事见于章防者多矣或用或不用而皆本于礼义合于人情是非有考于前而成败有验于后及其他诗文皆清远雄丽读者可以想见其为人信乎其为有似于孔北海诸葛孔明也轼年二十以诸生见公成都公一见待以国士今三十余年所以开发成就之者至矣而轼终无所效尺寸于公者独求其文集手校而家藏之且论其大畧以待后世之君子昔曽鲁公尝为轼言公在人主前论大事他人终日反覆不能尽者公必数言而决粲然成文皆可书而诵也言虽不尽用庆厯以来名臣为人主所敬莫如公者公今年八十一杜门却扫终日危坐将与造物者游于无何有之乡言且不可得闻而况其文乎凡为文若干巻若干首

    思堂记

    定安章质夫筑室于公堂之西名之曰思曰吾将朝夕于是凡吾之所为必思而后行子为我记之嗟夫余天下之无思虑者也遇事则发不暇思也未发而思之则未至已发而思之则无及以此终身不知所思言发于心而冲于口吐之则逆人茹之则逆余以为宁逆人也故卒吐之君子之于善也如好好色其于不善也如恶恶臭岂复临事而后思计议其美恶而避就之哉是故临义而思利则义必不果临战而思生则战必不力若夫穷达得丧死生祸福则吾有命矣少时遇隐者曰孺子近道少思寡欲曰思与欲若是均乎曰甚于欲庭有二盎以畜水隐者指之曰是有蚁漏是日取一升而弃之孰先竭曰必蚁漏者思虑之贼人也防而无间隐者之言有防于余心余行之且夫不思之乐不可名也虚而明一而通安而不懈不处而静不饮酒而醉不闭目而睡将以是记思堂不亦缪乎虽然言各有当也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以质夫之言其所谓思者岂世俗之营营于思虑者乎易曰无思也无为也我愿学焉诗曰思无邪质夫以之元丰二年正月二十四日记

    韩文公庙碑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闗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矣故申吕自岳降傅説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是气也寓于寻常之中而塞乎天地之间卒然遇之则王公失其贵晋楚失其富良平失其智贲育失其勇仪秦失其辩是孰使之然哉其必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不随死而亡者矣故在天为星辰在地为河岳幽则为鬼神明则复为人此理之常无足怪者自东汉以来道丧文敝异端并起厯唐贞观开元之盛辅以房杜姚宋而不能救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葢三百年于此矣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此岂非参天地闗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盖尝论天人之辩以谓人无所不至惟天不容伪智可以欺王公不可以欺豚鱼力可以得天下不可以得匹夫匹妇之心故公之精诚能开衡山之云而不能回宪宗之惑能驯鳄鱼之暴而不能弭皇甫鏄李逢吉之谤能信于南海之民庙食百世而不能使其身一日安于朝廷之上葢公之所能者天也其所不能者人也始潮人未知学公命进士赵徳为之师自是潮之士皆笃于文行延及齐民至于今号称易治信乎孔子之言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潮人之事公也饮食必祭水旱疾疫凡有求必祷焉而庙在刺史公堂之后民以出入维艰前守欲请诸朝作新庙不果元祐五年朝散郎王君涤来守是邦凡所以养士治民者一以公为师民既悦服则出令曰愿新公庙者听民欢趍之卜地于州城之南七里期年而庙成或曰公去国万里而谪于潮不能一岁而归没而有知其不眷恋于潮也审矣轼曰不然公之神在天下者如水之在地中无所往而不在也而潮人独信之深思之至焄蒿凄怆若或见之譬如凿井得泉而曰水専在是岂理也哉元丰七年诏封公昌黎伯故榜曰昌黎伯韩文公之庙潮人请书其事于石因作诗以遗之使歌以祀公其诗曰

    公昔骑龙白云乡手抉云汉分天章天孙为织云锦裳飘然乘风来帝旁下与浊世扫粃糠西游咸池畧扶桑草木衣被昭回光追逐李杜参翺翔汗流籍湜走且僵灭没倒景不可望作书诋佛讥君王要观南海窥衡湘厯舜九疑吊英皇祝融先驱海若藏约束鲛鳄如驱羊钧天无人帝悲伤讴吟下招遣巫阳犦牲鸡卜羞我觞于粲荔丹与蕉黄公不少留我涕滂翩然被发下大荒

    赞王元之画像

    传曰不有君子其能国乎予尝三复斯言未尝不流涕太息也如汉汲黯萧望之李固呉张昭唐魏郑公狄仁杰皆以身徇义招之不来麾之不去正色而立于朝则豺狼狐狸自相吞噬故能消祸于未形救危于将亡使皆如公孙丞相张禹胡广之徒虽累千百缓急岂可望哉故翰林王公元之以雄文直道独立当世足以追配此六君子者方是时朝廷清明无大奸慝然公犹不容于中耿耿然如秋霜夏日不可狎玩至于三黜以死有如不幸而处于众邪之间安危之际则公之所为必将惊世絶俗使斗筲穿窬之流心破胆裂岂特如此而已乎始余过苏州虎丘寺见公之画像想其遗风余烈愿为执鞭而不可得其后为徐州而公之曽孙汾为兖州以公墓碑示予乃追为之赞以附其家传云

    维昔圣贤患莫已知公遇太宗允也其时帝欲用公公不少贬三黜穷山之死靡憾咸平以来独为名臣一时之屈万世之信纷纷鄙夫亦拜公像何以占之有泚其颡公能泚之不能已之茫茫九原爱莫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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